冯俏掌心烫的厉害,害羞的直想缩手,她恼道:“我怎么知道它有没有在外面偷吃。
你放开我。”
章年卿力气十分大,压的冯俏挣脱不得。
两人你来我往的较量,质问的气氛一下子变了。
难怪老人常说床头打架床尾和。
章年卿有些体会到其中三味,他试探着摸索冯俏的底线,渐渐有几分把握。
两人挤在床上,摸一摸,捏一捏,你一句调笑,我一句打趣。
冯俏早没了方才的气势,章年卿这才轻描淡写的说起在扬州的惊险。
章年卿要引蛇出洞,苦于没有捉蛇人,便去找了当地卫所的魏千户借人。
可章年卿不是京官也不是武官,更不是当地的官,魏千户根本不吃章年卿这一套。
好在魏千户拉不动,扬州都指挥使却和河南都指挥使很相熟。
他认识章年卿,上次抓辛勖涵他还给帮过手。
可惜章年卿不认识他,还以为来人不怀好意,闹了好大一场笑话。
不过,扬州都指挥使知道章年卿想抓的人后,便有些推辞,从自告奋勇变成赌咒发誓的,“我给章大人辟间独院,保准人进不来,鬼出不去。”
章年卿笑笑,也不为难他。
一封飞鸽传书飞到沧江,调来了从良的乌蓬帮。
章年卿这么多年第一次找乌蓬帮做事,乌蓬帮上下群情激奋,充满了感激。
他们日夜赶路,只消三天便到了扬州。
章年卿坐镇都指挥司,笑着问扬州都指挥使:“这是我’漕帮‘的兄弟,远道而来不容易。
你们不出兵,借几个人给他们做顿饭可成?”
扬州都指挥使苦笑,恨自己为什么急着跳出来。
如今赶鸭子上下,下不得台,他只能无奈道:“地主之谊自然是要尽的。”
谁知这一尽,尽的他欲哭无泪。
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吃饭呢还是吃酒。
不过一个晚上,不到五百人,喝了他两千坛酒!
!
!
个个醉生梦死,也不怕喝死了。
扬州都指挥使搓着手,殷殷的看着章年卿:“诸位兄弟还有要务在身,着酒还是少喝……”
点吧。
章年卿大手一挥,豪迈道:“让他们喝。
驴上磨前还喂草呢。
兄弟们明天要干大事,酒怎么能不管饱呢。”
“就是,李指挥使可是舍不得了?”
底下人纷纷附和。
李指挥使无奈,只能咬牙由他们去。
直到夜深人静,酒席三场。
属下突然拿着五千两银票钻进他的帐子,李指挥使吃惊的问:“章天德给的?”
“是,中途酒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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