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走脸上的雨水,我和刘思革快步绕到木房子的背后,也就是木房子的门户所在。
举着手枪,我找到了木房子的门。
可刚想推门而入时,谁知面前的门忽然被撞开,差点把我的人撞了出去。
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伙,抱着一杆步枪夺门而出。
他看见我,叽里呱啦吼了一句什么,就想把手头的枪对向我。
被木门撞开后,眼前就突然冲出这家伙,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可他那样子虽然慑人,但还不至于让我丧掉胆子、失去反应。
一个大侧步,我躲离了他的枪口。
同时我举起手枪,瞄向他的脑门,扣动了扳机。
子弹依旧是如钉子钉入木板的响声那样,低调的由消音枪管飞出。
那人愤慨的表情即刻被射入脑门的子弹凝固住。
之后,敌兵在子弹的冲击下,脑袋往后仰去。
他带着嘴里的呜喊,被我了结了性命。
这也是战争,这也是打仗,你的想法比不过子弹快,在你没明白过来自己为何而死的时候,你就丧掉了意识,黑掉了双眼。
一脚将他蹬回门里,我和刘思革便踏着他的尸体,由敞开的门缝快步冲入。
过门之后,屋里的情况尽收眼底:木屋子里的空间不是很大,就有个十多二十平米,里面有两张双层钢床,和简单的起居设施。
被王军英“灌”
了一个弹匣的子弹后,屋内狼藉一片。
我看到,屋中央的桌子已经被掀倒,旁边睡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脚下的木板,是混乱的扑克牌,以及打翻的水杯、饭菜。
双脚刚还踏过尸体,还未在屋里头刹住脚步,就见屋子角落的钢床边,蜷着一个惊恐万分的越军士兵。
那里刚巧是在窗户底下,是王军英由窗户射击的死角,想必幸运的他,刚才躲过了一轮子弹。
那人好歹也是一个兵,并未光顾着害怕。
他正准备举起手,拿下挂在墙头的步枪,但看见我和刘思革冲门而入后,给他吓了一个哆嗦。
哆嗦之后,他还想加快动作,够到墙上挂着的步枪。
毙掉第一个冲出门的越军士兵后,我已经给手里的“小水枪”
上好了膛。
见敌兵在够枪,我手指一动,立即一枪打向他。
即刻之间,那个越军士兵的胸膛上一前一后的绽开了两朵血花。
原来身旁的刘思革,也开了一枪出去。
越军士兵应声倒下,仅离步枪还有半寸的手掌,也极为不情愿的垂下地去。
如果我们再晚进来半秒,估计他就该抱着步枪,对我们乱吐一道火舌了。
借着身体跑动的惯性,我冲到他了面前。
越军士兵还未死透,我一脚蹬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后将他从挂着步枪的墙边儿踢开。
“检查!”
我对身边的刘思革快语说道。
检查是指检查室内的其他情况。
还未死透的越军士兵被我踢开后,在地上翻滚着。
他捂着渗血的胸口、腹部,怒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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