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
“孟姜布了口菜。
包一公也端起酒,非要敬易虹、易虹推辞不得,只得喝了。
在包一公与孟姜的劝说下。
易虹左一杯,右一杯,不大会儿。
就醉了。
易虹实际上有点酒量,而且阴间的酒金黄澄清,喝起甜丝丝的,一点也不辣。
到了肚内热烘烘的非常舒服。
她在这个地方没有亲人,内心早将孟姜二人当成可以信任依赖的朋友,
再加上她心中对郑乾的思念之情日益浓烈。
酒入愁肠人自醉。
易虹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大包哥,你确定要对易妹那样做吗?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易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即使有言出法随的本事。
其实也算不了大本事。
时灵时不灵的。
构不成威胁。
据我这些天的观察。
她好象对自己这种本事根本不了解,也不知道怎么运用这种本事。
你是不是多疑了?”
。
孟姜看着醉睡不醒的易虹。
劝包一公三思而后行。
包一公叫侍候的人都出去,没他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然后手一挥,将整个房间设了个结界、
“孟妹,非常时期,不是我多心。
丰都传来的讯息。
双月大陆的雾隐天牢撤了。”
。
“雾隐天牢撤了?这消息可靠么?”
这可是个重磅炸弹。
孟姜第一反应是不信。
有人造谣。
“当然可靠了。
这个消息是雾隐天牢曾经的看守断魂居的掌门人独孤朋飞亲口说的。
怎能有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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