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琉面上一热,喉结动了动,嘴角控制不住地咧开,但是发出一声冷哼。
说完了这么句话,两个人继续在被子里僵硬成两条竹棍子。
寝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几米之外林良的呼噜声。
被子很厚,一下子就让两个紧张的人蒙出了汗。
周子舟竭力朝着墙角贴着,但是仍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和乔琉靠得极近,胸膛、小腹、大腿根、膝盖那里尽管没有碰到乔琉的,但是绝对和乔琉的距离不超过七厘米,稍微动一动,就会碰到一起。
距离这么近,几乎能够隔着空气感觉到乔琉比正常人略低的体温。
乔琉同样也能感觉到周子舟的,那是种隔着空气传过来的灼热感。
他从耳根到脖子全都是红的。
他钻进来之后,手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侧着躺的时候,一只手枕在脑袋下面,另一只手只能紧紧贴着自己的背,跟个小学生似的,还手掌放在背后握成拳头变成木头人。
他也不知道周子舟的另一只手放在哪里了,应该也是紧张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放在背后贴着墙了。
真是怂。
乔琉心里想。
他瞪着周子舟,周子舟也咽了下口水,睁大眼睛瞧着他,由于视线过于集中,都快要变成斗鸡眼了。
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乔琉发现周子舟的睫毛比自己平时看到的还要卷翘,还有浅褐色的瞳孔,在淡淡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很清澈,折射出的光线近乎透明。
乔琉视线又顺着周子舟的脸颊往下,落在他嘴唇上,不由得呼吸有点急促,面上也泛起一些潮红。
他视线往下,缱绻过周子舟的锁骨,最后顿了下,他瞅了眼周子舟揪着他自个儿睡衣衣领的手,忍不住道:“你还怕我看啊?”
他没注意,声音就大了些,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周子舟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捂住他嘴巴,这样衣领就被放开了,略大的睡衣衣领一下子松垮下来,露出锁骨下面小半个心口。
乔琉被他捂着嘴巴,眼角眉梢却全是羞涩而璀璨的笑意。
闹得周子舟一颗心脏也怦怦直跳起来。
他看着乔琉,都要看傻了。
乔琉凑近一点,呼吸更近一点,身体却没有靠近,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让人觉得焦灼的同时,又有种别样的暧昧。
“你没有裸睡的习惯吗?”
乔琉低声问。
周子舟一下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顿时羞了整张脸,小声说:“没,没有。”
乔琉脸上发烫,烫到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发高烧,他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勉强盯着周子舟的耳根那里,周子舟耳根倒还是白的,通红一片的是乔琉自己的耳根。
然后他强迫自己说出这句流氓话:“那你穿的是我的睡衣,我现在,不想借给你了。”
刻意压低的气声,在静谧的夜里如同什么蚂蚁在周子舟耳朵里流窜而过,一下子激荡起一阵电流。
周子舟呼吸都不敢呼吸了,睁大眼睛看着乔琉,半天憋出一句话:“那我穿什么?”
乔琉花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看起来显得霸道点。
他虽然没法控制自己发红发烫的脸,但是完全能够控制自己的脸部表情,于是竭力压低声音,吐出一个字:“脱。”
周子舟:“……”
周子舟害臊不已,小声说:“那我脱了,你也得脱。”
乔琉:“嗯哼,这得看情况。”
周子舟又憋了半天,说道:“今天晚上场合不对,你看林良还在旁边躺着呢,我们要干什么,他肯定听得一清二楚了,那这不是跟野战没什么区别吗?”
野,野战?
乔琉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压低声音,凑过来在周子舟耳朵旁边咬:“周子舟,你从哪里学来的‘野战’这种词的啊,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是不是整天都在心里面对我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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