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也不和您多说了”
围观的小哥也散了。
颜若书吩咐护卫拿来二十两银子,交给老板,“老板,这钱你先拿去再置办置办餐具,度过眼下这个难关再说。”
老板氤氲的雾气此时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化成眼泪在眼里打转,双手颤抖着接过,突然砰的一声跪了下来,“在下李庆,承蒙夫人相救,日后有机会定效犬马之劳!”
说完又开始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头。
景梧踱来,拉起老板,问:“这知府如此,为何没有人反应到都城?”
“恩公有所不知,知府曾是当朝戚太保的门生,一朝发达,与京官太保沆瀣一气,也是个有人的,盘根错节之下,根本无人敢去都城告状。
尤其是前两年,有个人,好像是南边的铁匠,因为不服,去都城告状,状还没告上,人先被押送回来,关进大牢,打了个半死,再也没人敢想这样件事了。”
景梧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总以为我朝歌舞升平,平安盛世,未曾想有这么多见不得人的龌龊东西,原来都只是表象,糖纸之下如此败类,官官相互,百姓担惊受怕!”
见景梧恨恨的说,颜若书赶紧上前,“夫君莫为这种鱼肉百姓的狗官如此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此事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
“暂时只能如此。”
说罢,景梧神色黯了黯。
一行人离开了包子铺,临走前,对老板说:“如果日后再有难处,去城北的枫悦客栈找我,我叫,景梧。”
回了客栈,看着桌上的鲃肺汤、松鼠鳜鱼、樱桃肉、八宝鸭、咸菜豆瓣汤等一众美食,众人仿佛都没了胃口。
“今日把这客栈盘下来,我要亲自会会这个叫冯志远的土皇帝!”
“是!”
护卫道。
“夫君是想等着狗官上门?”
“正有此意。
还有,立刻修书一封给念念他们,清君侧,先把京城的毒瘤给去了。”
果然,不出一月,那个叫二爷的来了。
“哟,听说换老板了啊,来人呐,叫你们老板出来!”
人未到声先到。
景梧和颜若书下了楼,“不知官爷前来找在下为何?”
“为何?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快把这个月该孝敬的钱交上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人一脸不耐。
“哦?我倒不知我大荣的律法有这一条,我就是不交你能怎的?”
“不交?来人!
砸店!
这娘子看起来不错,带回去玩几天。”
说罢,伸出那手想摸颜若书。
可还没摸上,便听一声惨叫,原来是被护卫扭断了手,那几个地痞一脸吃瘪,左摇右晃、鼻青脸肿的逃走了,“你们给我等着!”
是夜,华灯初上。
街道上浩浩荡荡来了一群官差,举着火把前来。
仔细一看,还是那苏州知府亲自前来。
一群人把枫悦楼围住,客人一哄而散,见着鬼一样的逃走了。
只有景梧几个人气定神闲,还在和颜若书品茗苏州新雨后的碧螺春。
“大哥,就是这人!”
那个二爷看了看景梧捂了捂自己的断手,对师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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