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承受不了暴富一样。
因为这些人的承受能力不够，在极大的起落或者是超脱常规的信息量覆盖下，只会让这些绝大多数人崩溃，甚至自杀。
你已经属于幸运者中的幸运者了，从来你都感觉自己是个世界游戏的普通npc，之所以能坚持这么久，全都是因为黑瞎子无邪他们带给你的信念。
因为有他们的存在，不管怎样，你都是有可以信任的人的。
你曾经设想过，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他们，只有你一人，即使有老烈，你仍旧对老烈会抱有不信任感，甚至在第一次接触到这个世界的真相的时候你就会被完全同化，如乌鸦一般，变得彻底疯癫。
无邪手里的烟似乎飘到了你这边，你被迫吸了二手烟，脑子却清醒了很多，连带那种灵魂与肉体分离的不真实感都淡化了很多。
尼古丁真的是个好东西，至少在某些时刻，可以让人镇定不少。
你们谁也没说话，这里的情况已经不属于逻辑范围了，用人的思想去揣测神，这事儿除了无邪他们，没人会干。
这会儿的无邪和胖子应该是在思考什么。
你没有打扰他们，而是靠在了一旁的岩石上，感受自己的呼吸，开始想乌鸦到底在搞什么。
其实乌鸦的行为一直都很让人迷惑。
从你和黑瞎子躲在乌鸦他们的老宅开始，乌鸦似乎就和黑瞎子达成了某种交易。
对你避之不谈的交易。
而这事儿，似乎张启灵已经猜到了一些。
两个人从选方向开始就已经起了争议。
现在想起来，那个岔路口，就像是选项a和b一样。
在张启灵明知道一些事情的时候，黑瞎子似乎想要逃避开。
逃避确实不是黑瞎子一贯的作风，更确切的形容，应该是黑瞎子在有意的拖延进度。
而张启灵，似乎加快了这个进度。
“我有个问题，对于灭世，你们是怎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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