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与那黄毛多说半句话。
黄毛则留下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只等那黄毛走了。
堂哥忧心忡忡的说道:“小召,怎么办?要不再问问你朋友肥祥,看他能不能再给我们找个生计?”
我摇了摇头:“哥,这事儿我不能再找那肥祥帮忙。”
“为什么?”
堂哥不解。
“虽然肥祥抽走了我们一半的工钱,但人家也已经帮我们介绍过一次工作了。
如果连一个建筑工的工作都保不住,人家犯不着帮我们。”
堂哥一脸不解:“他不是你朋友介绍的吗?终归有人情在的啊。”
我轻笑了一声:“人情?哥,你还没明白呢。
出来混社会,人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如果咱们腰杆硬,拳头硬,又有钱。
谁都会给我们情面。”
“但现在我们人生地不熟,在香江就是两叶无根浮萍。
如果自己不把腰杆挺起来,没人会给我们情面。”
要说这些,其实都是老庄教我的。
在牢里的那几年。
老庄也不是平白无故的罩着我,教我这些混社会的道理。
而是我在牢里,帮他做了一件见不得光的事情。
并且凭一双拳头,硬生生打出来的。
如果当初我刚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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