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涧道:“二掌柜的除了脾气臭些、贪点银钱,对我倒是够意思,姐姐莫要骂他了。”
花蝴蝶登时咯咯笑起来:“知道的你是在帮二掌柜说话,听着却好似在告状——他还夸你是个伶牙俐齿的,可不要悔死。”
这花蝴蝶也不像在夸人,鹿鸣涧羞恼道:“姐姐!”
花蝴蝶的马跑得极快,载着两人穿过烈风集,直直朝着腹地环山岛后而去。
过了后门咒血河上的桥,鹿鸣涧回头望,见集上那巨大的风车犹在转动,一个白衣胜雪的身影似站在风车下,负手看着她们。
距离颇远,鹿鸣涧瞧不真切,但看那猎猎盈风的袍袖和随风飘飞的长,应该就是王遗风。
鹿鸣涧道:“花姐姐,难道是谷主命你带我回来?”
花蝴蝶侧过脸庞,诧异地睨了她一眼:“怎的,你得罪了老王?”
鹿鸣涧讷讷道:“应该是没有。”
“那就好。
要是老王那怪老头要修理你,姐姐反要费脑筋。”
花蝴蝶便将头转了回去,松了口气般,“你且去米丽古丽那儿住几天,待章放回来了,我好将你全须全尾交给他。”
章放!
乍闻师叔名讳,顿觉亲切无比,又听得他要来接自己,更兼快活而激动——可难熬的是,听花蝴蝶的意思,师叔现下竟然不在谷中。
她回转入谷,本就是想找平安客栈那二掌柜的咨询章放消息,如今花蝴蝶不但自己撞入怀里来,又先说了师叔的事,让鹿鸣涧有种师叔与自己冥冥之中自有牵绊、彼此皆在奔赴对方的奇妙感觉。
鹿鸣涧想起那年年都有的、字迹英气的“平安”
符,又想到章敛没了,章放恐怕就是这世界上以后自己最称得上亲人的人了,对师叔的思念从未如此浓烈。
“他去了哪里?不会有危险吧?但我之前明明听师父说,师叔下了誓言不离谷的,怎会又出去了?”
脸现兴奋的红晕,鹿鸣涧压抑不住雀跃,连珠炮似的问着,可突然又无端联想到了王遗风的传闻,小脸立时垮下来,惊恐道:
“……莫不是师叔听说了师父殒身,也一怒冲冠要屠了瘦西湖一带给他陪葬?!”
“你这小脑子一天在想些什么,定是坊间那些言情话本看多了!”
花蝴蝶笑得花枝招展,勒马的手都没那么稳了。
说话间,二人已到得了酒池峡附近。
此时将近子时,酒池峡不仅满窗红光、暧昧摇曳,并且人潮往来,热闹非凡,与三生路上的死寂清冷截然两样。
因为行人拥挤且或多或少都醉了酒,头脑昏沉、脚步虚浮者众,骑马反而难行,还须小心着不要伤到路人、引起纠纷,花蝴蝶便招呼着鹿鸣涧下了马。
叫鹿鸣涧牵着缰绳,花蝴蝶自己则迈着摇曳娉婷的步子,两人并肩走在前往酒池峡那红楼的上坂道。
花蝴蝶风韵诱人、艳名远播,好多出入米丽古丽这红楼的男子在此处见了她,都是露出那种你知我知的猥琐笑容,不免要与她调笑一二。
而花蝴蝶也与寻常女子不同,并不反感这些酒客、嫖客的孟浪,与他们中相貌好的、关系熟的眉来眼去着,对他们的淫语歪诗,也你来我往地应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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