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饶是两世为人,听了这话,宴霜清脸上还是不自觉地红晕密布。
她心里又是憋屈,又是无语:凝翠这个小丫头,真把她当成软包子一样训……
她下意识地想抱怨一下罪魁祸首,可打量了一下周围,却不见祁泽霆踪影。
心里刚升起一丝异样,却听见几声轻轻的脚步声:
“清儿,你可还好?”
祁泽霆看见宴霜清,眼睛一亮。
可宴霜清却是白了他一眼:“侯爷觉得呢?”
祁泽霆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歉疚。
他快步走到床边,手里拿着一罐药膏。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小声在她耳边说道:
“对不起,昨夜我太过忘情,孟浪了。”
“清儿,这是我家祖传方子的药膏,消肿止痛、祛疤消痕功效颇好……我替你上些吧。”
宴霜清听着,脸色缓了些。
但随后摇摇头:“不了,时候不早了,还未向公公和婆母请安呢。”
“若是误了时辰,我去和母亲说。”
祁泽霆执意伸出手,却被宴霜清抓住手腕:
“上药的事,晚些再说吧。”
见祁泽霆表情仍是不赞同,宴霜清秀眉微蹙,软了声音:
“那……不若揉揉腰吧。”
她将祁泽霆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低下了声音:“夫君,这里……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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