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宁浑身颤抖了下,有些绷不住地失声痛哭起来。
“呜呜”
“你就知道欺负我。”
“我都喊疼了。”
沈佑宁真的感觉浑身都疼。
“宝宝。”
沈佑宁抽泣着抹了一把眼泪,然后,转变成了无声哭泣,变态就是变态。
说出来的话都这么丧尽天良。
孟宴辞嘴里虽然说着这些不着调的话。
但还是坐到了她旁边,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拿一旁的毛毯将她包裹起来。
男人宽厚地手掌不断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好了,宝宝,逗你玩的。”
“别哭了。”
“好不好?”
“不哭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
“下次我绝对不碰你。”
孟宴辞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衣冠禽兽,穿着最高奢的衣服,长着一张矜贵公子的脸,做着最下作的事情。
沈佑宁可太了解他了,活脱脱一个神经病,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她抽抽搭搭哭了一会儿,又沙哑着声音控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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