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就是汪佩佩,报国际经济贸易系,不可惜吗?”
这个老师好诡异。
我不明就里,于是无法作答。
他看我反应不过来,就说:“你作文满分,又是当地的状元,为什么不去中文系?”
我心里暗骂:“白痴!”
但嘴上还是甜腻腻地回答:“因为我是理科生,中文系不招理科生。”
他大吃一惊地挑了挑眉毛:“那他们那天倒没谈起这点。
中文系也该设个文理兼收的专业了。”
我心里:“呵呵哒”
,想说您老哪位,北大这么牛逼的学校自严复1912年正式改名京师大学堂之后,连教授都是李大钊、马寅初、胡适、蔡元培这个级别的,您老还建议设专业,真是牛皮吹上天。
当然他并不知道我的腹诽,又接着说:“你先回去吧,我会告诉刘老师你来过了。
今天晚上你们班长会挨个通知明天的日程安排。”
我乖乖地退下,再也无话。
大学初期军训,晒掉了三层皮,和宿舍姑娘们比赛吃五个馒头还是七个馒头,金子奇在我住进宿舍后就开始夜夜长途。
好在整个宿舍七个人还没人有男友,也没人跟我抢。
学霸们的高中生活有趣的并不多,夜里熄灯之后金子奇就负责给我们全宿舍讲荤段子。
他说:“有个男生把女生洗脸池的水龙头卸掉了方便偷看。
结果有女生走过来要接水,他匆忙之下就把自己的小弟弟塞在窟窿里冒充水龙头。
这个女生扭来扭去发现不出水,再扭就发现冒出一堆液体,嘟囔说“这水龙头怎么流出来的是‘潘婷’?!”
我们就笑啊,大声地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其实我们都是乖孩子,没有一个见过真正的“潘婷”
。
金子奇在电话那头听着我们这一群姑娘笑得炸开天,就抽口烟:“你说你们北大,怎么校风这么彪悍,一群姑娘缠着我给讲黄色笑话。”
我便听得出他在抽烟,喊住他:“你少抽点烟!”
他就受到了惊吓:“你怎么知道我在抽烟?!
你有千里眼啊?!”
我当然知道,透过电话,他呼吸的波动和嘴唇的张阖,比我在他身边时,更切近。
他再深吸一口烟,说:“佩佩,北京有什么好,毕业回来吧。”
这句话,他夜夜说,我夜夜不敢搭话。
我从没说过金子奇的身份,但她们都把他默认为我男友。
在这些开化太晚的学霸眼中,拉着手在街上走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恋爱境界。
我们这一层走廊顶头的宿舍是研究生住的。
那天唐糖回宿舍跟我们八卦说那些住在研究生宿舍的年龄从25至32不等,但无一例外是处女。
虽然我们也是,但我们人均19岁,对她们的人生集体生出一声叹息。
她们寄希望于我是第一个尝禁果的,这样大家的八卦水平就可以从荤段子再升一级。
我是不怎么在乎,这几乎不在我的关心范围。
我的态度让她们颇为吃惊,稍加注意就会发现那时的我已经是十足的叛逆,也跟金子奇无关。
金子奇只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魔盒是一直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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