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军座整个手背又红又肿。
军医忙不迭给陆景侯上药包扎,在陆景侯的胳膊上推了一针消炎药,加快伤口愈合,防止感染。
江宁下楼来,刚好听见军医再对陆景侯说:
“军座,最近几天伤口不能碰到水,也不要拿重物,手套尽量不戴,或是戴松一些。”
陆景侯听见江宁的脚步声,故意问了一嘴,“感染了会怎样?”
“往最严重的说,截肢。”
“哦?”
陆景侯煞有介事看看裹着白纱布的手,转头埋怨站在楼梯口没动的江宁,“都怪你。”
江宁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一旁的花瓶就朝陆景侯砸。
又不是她招惹的他!
听。
啪咔一声,花瓶摔得四分五裂。
管家的心跟着碎了。
那是乾隆爷的珐琅彩!
江宁不解气地抄起另一花瓶又要砸。
管家扑通给跪。
祖宗!
那是元青花!
顶级古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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