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母老虎的神威所在,欲罢不能,欲占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理解理解!
难道你心就不生疼?”
沈冬秋自作聪明解释一番。
“既然上面有那个意思,从中央到地方是不是一个样?那公社里头乃至我们大队,是不是一个样?”
李宜忠想岔开话题。
“大家心中有数就行,别到处瞎讲:形势一日千日,岂是你我尔等泛泛之辈可以掌控的?”
酒过三巡,菜吃五味,话就谈得格外投机,李建玉依然以经多见广擅长,看问题入木三分,文化的力量滋长,沈冬秋、李宜忠不得不佩服:生姜还是老的辣。
李精树因为小普的夭折,而象霜打似的,因此也更加憎恨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小秧秧下来的,千万别犯到我手上,否则,我就掐死你!”
他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右手做着狠命掐的动作。
小普的死,像迷一样,荡漾在我的生活里,啥叫急症?我到现在一头雾水,老家伙咬牙切齿时,我却不阴不阳笑开了,你恨吧,恨得牙跟痒痒,说明伤在内心,且发泄不出来,象病在心中一点点酝酿加深,程度由浅入深折磨着他,呀,好痛快呀,我那时竟然用公鸭嗓子,哼着跑调的歌,“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小黑子,你唱啥嘞?咋这么好听?你过来唱给我听一听!”
李精树笑眯眯冲我招手。
他老小子怎么想的,我门清,我才不上他的当呢,“没功夫!
我要写作业!”
准备着拔腿撒丫就跑。
“我叫你跑,我砸断你的狗腿!”
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倾尽全身力气,把他的龙头拐杖向我扔来。
我的个乖乖,这是要对我当头一棒,我跑起路来,是左拐右扭,这还是李建松讲的古书里说的,我平时没事练习过,专门对付别人扔东西,果不其然,棍在半空中,横飞过来,从我旁边飞过去,重重落在地上,“没打到,没打到!
累死个大傻屌!”
我在地上,拍手称快。
“小秧秧下来的,你给我等着!”
李精树愤怒冲我过来,他血红着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