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瀛问道:“怎么了?”
妇人道:“我用你给的钱,请了个极好的教书先生,他说咱们俊儿很是出息,再过两年便可以去长安了,倘若俊儿在科考里出人头地,你我先前的苦就没有白熬了。”
两人满是喜悦地在屋内“密谈”
,以为无人可知。
但与此同时,就在蒲娘子的门口,立着一道瘦削身影,他披着一领长袍,本是面无表情,听到最后,脸上却出现一种类似轻蔑不屑似的冷笑,暗夜之中,少年的脸色显得格外阴森。
阿弦呆怔于床前,她瞪着面前的蒲俊。
少年也看着她,然后微笑:“多谢。”
第63章杀之
重伤才醒,少年的笑容有些虚弱无力,本是极惹人怜惜的,但在阿弦看来,却犹如那夜他立在蒲家夫妇房外之时一样,难掩的阴冷可怖。
真相突如其来,猝不及防,阿弦不由问:“你谢我做什么?”
蒲俊停了停:“我想不到你会在这里照看我,毕竟我……是马贼的儿子。”
他又有些难过似的耷低了头。
方才所见的那场景始终在眼前晃动。
蒲氏夫妻的对话,蒲俊阴沉的笑容……阿弦终于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蒲俊一愣,徐徐敛了笑意:“十八子指的是什么?”
阿弦忍无可忍:“你一直都知道他是你的父亲,而且他是一名马贼,是不是?”
蒲俊皱眉,有那么一瞬,他的双眼里透出些许惧意,但那只是稍纵即逝的刹那。
很快他就露出迷惑不解的笑容:“这又是从何说起?十八子不也清楚么?是那日官兵到了我家里,我才知道真相。”
阿弦上前一步,盯着少年的双眼,咬牙道:“不要在我面前扯谎!
你知道,我也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蒲俊原本躺在床上,此刻手肘抵着床褥,微微欠身而起。
他望着面前的阿弦,忽然一笑。
阿弦毛骨悚然:“你笑什么?”
蒲俊垂下眼皮:“我何必扯谎?如今午时三刻已经过了,我的父母也已经被刺史大人斩首,如果十八子觉着我是马贼之子,罪大恶极不可原谅,也该被处以极刑,又何必要捏造个理由出来,以你跟刺史大人的关系,只要你说一声儿,刺史大人不会不听。”
阿弦只觉背后发冷,她好像已经明白了。
阿弦理着思绪:“之前你在牢房里当着蒲瀛的面自寻短见,其实不是真的要寻死,你只是在我跟袁大人之前做一场戏。”
袁恕己先前虽然跟蒲瀛达成了交易,可他在经过这许多事之后,对阿弦却渐渐地“深信不疑”
,阿弦对蒲俊多有顾虑,袁恕己自然也要认真考量,不会等闲视之。
他又是个“杀名在外”
的,人人都知道袁刺史雷霆手段,大有“除恶务尽”
的风范。
就算他表面答应了蒲瀛,事后如果真的要连坐蒲瀛的家人,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如果蒲俊是个单纯的少年,他自然想不到更多。
可如果他是个心机深沉内含城府之人,他早料到袁恕己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故意在牢房内演出自尽那一场戏,让在场众人都看得明白,觉着这孩子天性单纯善良,跟那马贼没有半点牵连,也没有半分相似,很该被宽恕。
可是阿弦至今仍有些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蒲俊听完她的话:“做戏?”
他似乎更加不解,“十八子觉着我自尽是在做戏?”
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他道:“十八子先前看过有人这般做戏么?”
他举手在胸口伤处一拍,顿时疼得闷哼出声,“有么?”
若说是故意要跟死亡擦之交臂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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