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后退一步避开,“进来吧。”
凌云致淡淡说着,率先回到沙发坐下。
孟宴臣拘谨地进了屋,关上门,犹豫再三,最后小心翼翼地坐到她旁边。
对他的靠近,凌云致没有制止,没有抗拒,但也没什么表情。
孟宴臣将手里的纸袋放到茶几上,然后推过去,“给你订了热饮和甜点。”
他总是这样细心周到,体贴入微。
但凌云致没动也没看,只是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狗不见了联想到她身上很正常,但是精准定位到这里,不正常。
正是因为想知道这个,所以她才放人进门的。
只有弄清楚其中的纰漏,以后才知道怎么避免。
孟宴臣小心打量她的神色,说是小区监控。
高档小区的安保水平很高,几乎是一步一监控,且都是高清分辨率,清楚地拍到了她抱着纸箱、背着狗,在小区门口上车的一幕。
于是他记下了司机的车牌号,通过一点手段找到人后,又花了一笔钱,买下司机今天上午的行车记录仪。
他在画面里一看到这个小区就什么知道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没有退租?”
孟宴臣观察着屋子里的摆设,和以前几乎没什么差别。
遥想几个月前,两人在这里面对面坐着谈判,那时的他从容镇定,处之泰然,而今,却束着手脚,略显局促。
凌云致淡定地拢了拢头发,丝毫不避讳,“即使大象再温驯,嬉闹般的抬脚也能轻松踩死一片蚂蚁。
弱势方全身心依赖上位者,是一种危险又愚蠢的行为。”
她又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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