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他找到了答辩用的临时教室,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眼望去都是女孩子,香气无风自散,他只好站到窗边。
他也是从学校走过来的,知道答辩流程。
凌云致被分到的这一批次一共二十个人,她在第十七,教室前排有三名教师坐镇,简单的开场后,学生便按顺序上前演示。
小教室没有空调,只有吊顶的两扇经典绿色大扇叶风扇,再加上两面门窗大开通风。
此时正是午后气温最高的时候,加上紧张,后排不少学生身上、头上都沁着一层汗。
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孟宴臣看到凌云致皱着五官拧开保温杯,倒了杯热水出来,然后双手捧着,边吹边小口抿。
他不理解,但没过多久,凌云致喝完水,双手抚上小腹,脸色些微痛苦。
他又瞬间就想到了。
上一次凌云致的生理期是在五月七号,六月的时候,他曾关心过,但凌云致说不太准,加上焦虑和压力,延后是正常现象。
所以延到这种关键时候来了?
他又是担忧又是气恼,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活蹦乱跳,后面推起人来也特别有力气——
思绪戛然而止,孟宴臣如遭雷击。
是啊,昨天晚上,在她离开家以前,在他发脾气以前,人还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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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辩在浮动的燥热中继续进行。
理论上给每位学生的时间是十分钟,但实际操作起来要快得多。
一个半小时后,当轮到凌云致顺序的时候,门口围观的人群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孟宴臣注意到,她上讲台前,向门口伸了下手,其中一位女生面色气质都比周围人要沉稳些,同样伸手握了一把,冲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位给她授课的研究生学姐。
蝉鸣短暂停歇,一秒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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