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依然只通过车窗看她,但眼底终于含起一丝近乎刻薄的嘲弄,“不是给你介绍的。”
……
回到家时,将近十一点。
孟宴臣开了玄关的灯,摸了几下小狗后,就坐到了换鞋凳上,也不换鞋,就这么干坐着,目视前方发着呆。
他在想叶子,更准确的来说,是思考。
今天晚上叶子表现得那样刻意,他要是没察觉到点什么,脑子可以送给董成民当球踢了。
只是他不明白,前世就算了,自重生回来,在刻意避免之下,他与叶子的交集不过泛泛,在酒吧碰过几面,也不熟;接过几次代驾,说话都没超过十句。
怎么就又——
忽然嘀嘀两声,密码门锁正在被人触碰,孟宴臣回神,脸上已然浮起了笑。
很快门被打开,凌云致抱着一盆花走了进来。
“咦?你先回来了呀?”
“嗯。
刚回。”
门关上后,他便将人拦腰一搂抱到腿上,然后扯下了碍事的口罩。
凌云致手中的花叶止不住地摇颤起来,久久方才平息。
孟宴臣亲了亲那双因餍足而闭起的眼睛,小声揶揄道:“口红都花了。”
凌云致立刻睁眼一瞪,却勾得他难耐地低头吻了又吻,呼吸又是一阵急促。
再一次松开后,孟宴臣大手轻拂过她怀里的花,指尖拨弄了几下,“这是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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