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一个优秀的人,即使放下滤镜,依然会觉得与有荣焉;但爱过一个愚蠢的人,过后却会让人觉得仿佛有了前科,不明白当初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以自拔,好像被下降头了一样。
孟宴臣现在就是这种状态,他十分、非常、特别地不理解,甚至难以置信,前半生自己到底爱许沁什么?
她的所作所为,她的心智根本还是小孩子,不懂什么是迂回、什么是暂避锋芒,而是越不让我干某件事,我就越是要做这件事,没做成功或者被骂了,就闹脾气。
明明小时候那样乖巧听话,长大却变了性子。
孟宴臣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想烦了,便下楼去露台透气。
露台前面是安静的湖面,映着半空残缺的月亮,忽然一阵轻风拂过,芦苇微荡,湖面涟涟,水中的月亮便皱了起来。
他看着,心中一片安宁。
换做以前,他绝对没有这样的闲心吹风赏月,纾解情绪。
想到凌云致,孟宴臣忍不住笑起来。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回头,就看见夜色中许沁缩着肩膀缓缓走来,走近后喊了一声,“哥,”
抬眼瞧了瞧,然后才略带拘谨地在身边坐下,并将手里的两瓶易拉罐放在了桌子上。
“有事?”
孟宴臣眉梢轻挑。
许沁分了一罐推给他,“没有,就是想找你喝酒。”
孟宴臣才不信,他扫了一眼易拉罐,没动。
“不喝。”
他说,语气平静。
许沁一听,顿时心气有些不顺,“不喝我自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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