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的话，陵南城是冥界人，修炼的也就是冥力？”
虽然慕水烟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话内容却是肯定的意味。
“嗯，是这样没错的，五界中人都能修炼，但只有有天赋的人一般才能修炼出法力。”
“人界是法力，妖界是妖力，冥界是冥力，魔界是魔力，神界是神力。”
慕水烟听此，扬了扬眉，没有说话。
继而安静的在床上打坐，阖上眸子，用心神去感触身边的神灵。
在慕水烟闭上眼的十几秒后，在她的身边出现了很多细小的光芒，或隐或现，明明灭灭。
狗子不由得感慨，江水烟的天赋果然就是不一样，也是，能做上明夜神音这个位子的人，不可能会差到哪儿去的。
趁着慕水烟引灵入体，狗子也在项链中看古书，补知识。
慕水烟这引灵入体用的时间不长，只有三个小时，她便将周身的神灵尽数引进身体。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那颗美丽漂亮的瞳孔也随之暴露。
狗子也下意识的抬头望去，但这一望，却让它愣住了。
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拥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啊。
一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黑暗，看不清人的想法和情绪。
第二眼看，是深邃无垠的细碎的光芒，眼睛里仿佛藏了整个星空大海。
第三眼触及，是看破红尘的寂寥，毫无生气，没有半分的起伏，眼神淡漠到让人害怕。
和之前在问慕寒变化时看到的眼神一样。
慕水烟她……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还是，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有什么不同，但是……不可避免的是，现在的她，一举一动都渐渐有了那个人的风姿。
狗子虽然没见过江水烟，但在它记忆深处，江水烟的存在一直是它最在意的。
“……水烟，你引灵成功了？”
好半天，狗子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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