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奴才,怎么也跑到这里来。”
钱丰指着毕富坚骂道。
“我会在这里当然是来自首的。”
钱丰目露凶光朝他叫喊。
“你可别在这胡言乱语。”
然后看向堂上的李广雄,连连诉苦。
“大人,可不要听他说的一面之词。”
“他是个投机取巧之徒,有什么好处他就往那边钻。”
“大人,您可要斟酌清楚啊!”
李广雄冷哼一声,慷慨陈词。
“哼!
大胆刁民,还想狡辩,等他说完看你还怎么狡辩。”
话音刚落,便让管家毕富坚将事情缘由说出来。
“大人,钱范与一帮侍从被苏蒙打伤后。”
“心生怨恨,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
“于是那钱丰想了一个法子,就是在侍从刘重的药中做手脚。”
“让他服用下便会暴毙身亡,那中药配方中都是一些正常药材。”
“并没有添加毒物,只是那侍从本身就还有喘症,平时会服用一些治疗病症的药物。”
“钱丰正是利用这一点,令小人去药房找大夫商议,开一些既可以治疗内伤。
“也能使服下之人突然暴毙的配方,到时候事后仵作验尸,查起来也只能说刘重死于内伤。”
“这样钱丰的目的就达到,他再通过与赵志同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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