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宁太后因此被劝得上了布辇,余下之人纷纷效仿,因此岁巧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坐上布辇,也顾不得什么规矩,双脚随意地耷拉着,酸痛终于有所缓解。
看着沿路树叶茂密,深绿、草黄、橙红层层叠叠在一块儿,美不胜收。
石阶一看便是鲜少有行人的,左右两侧蔓延出厚绿青苔,唯有中间窄窄一条露出石板本色,上头的条纹已因经年踩踏而变得平滑,因此抬布辇的太监要格外当心脚下。
到了山顶道观门口,道长已带着三位徒弟恭候多时。
“老神仙您来了?可把我盼得眼睛都直了,快快里边请。”
“哀家也馋你们道观的饭菜许久了,若不是遇到重阳,平日也不见你主动邀邀哀家。”
“瞧您老人家说的,快快里边请,饭菜已备好,只不过都是些素菜,少不得要委屈各位了。”
“什么素菜不素菜,馋的就是你这一口,若是什么大鱼大肉的咱们还不爱呢!”
“听听听听,这老神仙说话就是好听,听得我都快飘飘然。”
众人皆笑,那道长又看向宁岁巧:“这位是?”
“这是哀家哥哥的孙女,也是哀家那不成器儿子的才人。”
“呀?就是宁才人呀?百闻不如一见,宁家的女儿果然个个都是标志的。”
太后又朝宁岁巧介绍道:“这位是清弘道长。”
“道长好。”
“小主不必拘礼,来来来,光顾着在这儿说话了,大家快进屋内吃席去吧!”
屋内陈设简洁,一桌一椅皆是上了年纪的,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靠窗高架上还摆了一盆绿萝,叶子肥大而绿,给这陈旧屋子装点出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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