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滢说道。
不是她不惜命,是里面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需要一个人先试试,镇南王是东道主,又有武艺在身,正好又在自己身边,这人选非他莫属了。
紧接着是王浩和周淳,人家是皇室子弟,又有一个腿脚不便,如果这地窖是先皇建的就请您老人家保佑您的子孙再顺便捎带上我们这些人吧。
陆虞走了过来,他进了密道,复又探出头来,伸出一只手道:“孙滢,走了。”
孙滢回头,就听到五娘说:“大姐姐,我和六娘在你后面。”
外面已经烧得“噼啪”
作响。
也有些贵女在后嚷嚷,“你们都走了,怎么也不管我们!”
我说知道有密道,你们根本不相信我,而是选择了站在那里观望,这时候又来埋怨谁呢?
在这个时候心里本来就焦急,孙滢也无心计较,能够顺利出去是最关键的。
孙滢将手递给了陆虞,镇南王没有开灯,幸好这密道仅容一个人通过,两边的墙壁竟是十分光滑干燥,也不知到底通向何处。
陆虞的手干燥而温暖,骨节分明,包裹着孙滢柔弱无骨的小手,竟出奇地契合。
大约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听中镇南王说道:“这里有个木门,有风吹进来,把火折子点亮。”
守卫依言而行,点亮了火折,只见一小扇木门就在眼前,上面栓着门栓。
轻轻一拉门就开了,有两三级石头铺的台阶,顺台阶而上,是一个供花匠遮风挡雨的小木屋。
外面屋顶盖着厚厚的野草。
以前她的胞兄淮王喜欢来这里。
胞兄已经去世了五年。
是他的不做为助长这些有恶念的人。
不过他现在顾不得想念逝去的兄长,锦华殿还在等着他去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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