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大脑开始宕机:“谁?是我想的那个温以诺?”
林颂安沉痛点头:“就是诺宝。”
很好,这下不安成现实了。
赵凌云可没忘记,林颂安提起他那癫公朋友找人时调侃用的一个词语:找老婆。
赵凌云拳头硬了。
要不是和琼州隔在一南一北,她绝对把拳头甩那人脸上。
她家诺宝才多大?简直就是禽兽啊!
看来必须得找个时间,去琼州亲自会一会那人了。
秦瑾承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记恨上了。
他跪在温简墓碑前,将离开家后的所有,一个细节都没遗落,干干净净,全部告知了温简。
讲完事实发生的事后,他又像终于找到人撑腰的小孩一样,开始诉说自己的委屈。
“刚开始回去,除了父亲,谁都看不惯我,连喝个水都能被挑出毛病。”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要是没和他们回去该多好。”
秦瑾承额头抵着墓碑,过了许久,才继续说:
“不过那也就只是想想。”
“和小宝与妈妈你的安全相比,那点委屈根本不算什么。”
“而且我和你说啊,我受了委屈从来不憋着,马上就找回去了。”
“比如秦家大伯的孩子说我没规矩,第二天他就会被水浇头。”
“到现在……他们没一个人敢在我面前说一个不字。”
秦瑾承说的很轻松简单,可其中的艰难,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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