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石成辉是严松的人,后面的陈仲又掌握着他许许多多的罪证,两边都不好得罪。
他郑欢咋就这么倒霉?
正欢缩着脖子不敢回答,只能装没听到。
石成辉则是气得跺脚:“陈仲,我大雍的轿子岂能是你这种货色坐的?滚下来!”
陈仲示意众人把轿子停下来。
但他没有下轿子,石成辉的一些恶行他也是知道的。
他的恶行可比眼前的郑欢要多了。
而且他还有背着严松做的一些坏事。
比如他贪严松本来私贪的钱,就这一件事,就能让严松把他给宰了。
他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惜,陈仲什么都知道,所以陈仲要故技重施一遍。
“郑欢,你想死吗?我要禀报左相大人砍了你。”
“还有你陈仲,我大雍不会放过你的。”
“装逼?呵呵还想跟我大雍交易,你配么?”
“你现在滚下来,给我磕头,今天的事情,我倒是可以宽恕你一下,当做今天的事情没看到。”
陈仲却笑了笑:“慌什么?在你让我滚下轿子之前,我有样东西给你看。”
他说着将袖口中的铜管取出,里面则是陈仲为这家伙罗列的一些罪证。
陈仲把铜管交给正环。
郑欢又是一阵欲哭无泪,这也不能逮着他一个人收拾啊。
没看那家伙正在气头上么?
好家伙?
什么鬼?
那王猛不是在那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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