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对女人这么轻佻吗?”
顾醉眠受不了他,明明和师兄有些相似,可性子又是截然不同。
“也不是,我分人的。”
他偏着头,煞有介事地说:“如果人人都是你,那我对人人都轻佻。”
言外之意显而易见。
顾醉眠和他说不到一块去,不再搭理他,生平她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子,人前谁知他什么德行,偏偏私底下时时刻刻都在跟自己示爱。
静下来顾醉眠也想明白了,江楼月基础稳,仅仅是陈年旧案不足以让百官跟着启帝走,况且德贵妃名声不太好,又无母族支撑,任谁都会保下江楼月。
她苦心经营数年也只是在外做功夫,妄想一朝拉他入地狱,确实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
“你等会儿做什么。”
顾遥知突然开口。
两人一并回去,虽是男女有别,但一路二人举止坦荡,且他们名声都不好,旁人瞧见也不敢多说什么,加之方才顾遥知揽了调查一事,遇见他们也只会认为顾醉眠帮太子打点什么。
“我身为太子妃自然要陪着他不是吗?”
“看不出来你们夫妻琴瑟和鸣,你对他情根深种,不离不弃。”
“是啊,诚如顾大人所言,他还是齐国唯一的太子,不是吗?”
顾醉眠偏生就这样说,谁能猜透她,谁又能懂她。
这话有点赌气的成分,顾醉眠以为顾遥知又要再说些轻佻的话,但等了许久,他并不说,顾遥知直直地盯着顾醉眠,顾醉眠现下倒是不怕,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一旁的宫人隔得远,自然不知两人此刻有些剑拔弩张。
“看来是太子比臣有用了。”
他开口。
顾醉眠顺着就说:“看起来是的。”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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