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亭的手从后往前,锁住了宋译的喉咙,虎口正好卡在气管上,微微加重的力度让人呼吸不能自如。
双手和双腿被绳子紧紧地固定,双眼被蒙上了绸缎剥夺了他的视觉,乳头被夹地肿胀地疼痛,现在就连他的呼吸都在骆炎亭的掌控之中。
他被自愿剥夺了一切,全部献给了他的主人。
“加上这五十下,刚才一共多少了?”
“一百……一百三十八下。”
骆炎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那等会我就要操你一千三百八十次,操到你双腿都合不拢也站不住,等着吧哥哥。”
--------------------久等了宝贝们!
这几天三次元忙碌你们不会忘了我的对吧(星星眼)取悦哥哥在这天之前,宋译在网上见过一些绳缚的照片或者视频,但他从来没有将它付诸实践的想法。
他不否认绳缚的观赏性,但是他不想体验。
与其费时费力地把他捆绑再吊起来,可能还不如把他踩在脚下、羞辱他是一条发情的狗来得更加刺激。
但是现在,原本为了迎合骆炎亭的喜好而做出的“牺牲”
,似乎有那么一些变质。
绳缚的艺术,除了绳与人,还有人与人。
他虽然看不见骆炎亭,被剥夺的视觉却放大了其他的感官;他们不说话,绳子却在说话。
那是绳师与被缚者的桥梁。
他身上的绳痕全都有迹可循,骆炎亭那一份专业和认真,在一点点瓦解他的心防。
地面上的束缚已经完成,宋译现在几乎无法挪动半分,他唯一可动的只有头颈、手腕和脚踝。
行动力被完全剥夺之后,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不像一个真正的人,而是一个无须思考、任人摆布的无生命体,而他的被约束的全身上下,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比紧致的拥抱之中。
丧失身体的自主权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事情,但他现在却觉得无比安心。
骆炎亭扶着他让他躺下,宋译仰面躺着毛茸茸的地毯上,双腿被字分开束缚,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起。
“我会先把你的胯部吊起来,等会再把你的上半身吊起。”
他听见骆炎亭说,“如果有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有新的绳子一左一右地穿过了他胯骨下捆绑在身上的绳子,那一截绳子穿过顶上的吊点,骆炎亭技巧性地用力,宋译的臀部离开了地面,背部的肩胛骨却还挨着地。
这个姿势让宋译的下半身高高地悬挂在了空中,而他的双腿不由他控制地一左一右地张开,无法并拢,将隐秘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骆炎亭的眼中。
除了羞耻还是羞耻,更像是一个等着挨操的性玩具。
“哥哥这个姿势,不强制高潮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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