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回宿舍,打开宿舍的门我看到顾安冰和沫筱然还有钱一楠都在,她们好像状态跟我一样,都一脸的疲惫,明显的睡眠不足。
我问她们怎么了,难道也做梦了?
她们都点了点头,顾安冰说这两天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老是做梦,特别累。
我此时难得的跟顾安冰的话保持了一致,可却谁也没有空去在意我俩,因为沫筱然和钱一楠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和顾安冰对视一眼后也爬上自己的床,说来也奇怪,真是沾了枕头就能睡着。
只是睡着后,依然会做梦,梦里依旧是我们四个女孩子,第一次是在马路上狂奔,第二次做梦是梦到爬山。
这一次做梦,我的梦里没再有什么奔跑或者爬山之类的剧烈运动,我梦到我们四个女生分别站在一个正方形的四个角上,而在我们中间,有好多跟白色的蜡烛。
蜡烛的烛芯燃烧着,火光动都不动一下,应该是没有风的缘故。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在我的梦里站了一夜。
在梦里,我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站在这,顾安冰她们在我的梦里也只字不提,更没有人想要改变什么动作。
也许是我的潜意识里觉得实在太困,困到一点也不想动,一直站在这总好过那些剧烈运动。
第二天一早,我听到了我的闹铃反复的想着,可我听到是听到了,身体却一动也动不了,我还是在我的梦中那样站着。
但是为什么我可以在梦里听到我的手机闹铃呢?还是我现在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闹铃吵得我心烦意乱,我想将它关掉,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最后我实在是火大,使出吃奶的力气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拿起手机暴怒的直接摔在地上,我当时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只知道这手机太可恨了,一直响一直响。
等我稍微清醒过来以后,我竟然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手机摔在地上,仅仅是因为它吵到我了吗?
我的手机闹铃随着我将它摔在地上以后,它也就不再响了,顾安冰和沫筱然还有钱一楠也随之醒过来,仍然是一脸的困意。
我试探性的问她们是不是又做梦了,她们都对我点了点头。
我隐约觉得这件事不大对劲,我们四个人已经连着三个晚上都一直在做梦了,虽说我们平时也都在做梦,但是这三次的梦总是那么的真实。
就好像我们真的在做着那些事情一样。
今天上午依然有穆天赐的课,如果是别的老师的课,我大可不去也行,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老师会专门盯着一个学生是不是来上课了。
毕竟我们已经是大学里的最后一年了,但是穆天赐不同,他会专门看着我让我去上课。
时不时的还要来个补习,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我无精打采的往教学楼走去,身后不远处是顾安冰她们三个人,来来往往的同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没什么东西啊,难道因为睡眠不足人都变得敏感了吗?
好不容易支撑到教室,穆天赐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了,当他看到我仍然是一副极度缺乏睡眠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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