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感慨着,正要离开衙门,却被郝猛给拦住了。
“大人说了,今晚在醉仙楼里设宴庆功,要犒劳我们。
你们今晚就别回去了,到时候在我那儿对付一宿,明日再回去好好歇着。”
颜松柏一听到有酒喝,眼睛都直了,一边搓手一边说道:“我这都没帮上啥忙,怎好意思?”
“这可是大人上任以来第一次犒劳我们,不吃白不吃!”
郝猛笑嘻嘻地,朝着颜松柏挤眉弄眼道。
颜松柏见状,肚子里的酒虫被勾起,立马答应了下来。
“我就不与你们一块去了,义庄也得有人守着。”
颜子苒摇摇头,她可不想跟一大帮男子挤在一块吃饭。
颜松柏知晓闺女素来都不爱与他们凑热闹,他心底里也不乐意闺女跟这班衙役混在一块,只得点头道:“那你一个人回去小心点,爹吃完酒就回去。”
颜子苒点头应下,独自一人回了义庄。
她等到亥时初都不见颜松柏回来,料想他是喝多了在郝猛家中歇息,这才关了大门。
到了第二天午膳时候,颜子苒正在验看祁连山的尸身,观察中了砒霜之毒后的腐败迹象,范通急急忙忙找来。
他看到颜子苒,眼前一亮,喊道:“小颜,那祁湘芸在牢中绝食,自昨日关进去到现在,滴水未沾,看着活不了多久,大人想让你去劝一劝。”
颜子苒顿了顿,想起老爹昨日说的话,不免叹了一口气。
“情深不寿,怕是我也劝不了。”
颜子苒说着,收起了口罩和手套。
“尽人事吧!”
范通应了一句,而后往里头瞅了瞅,“你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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