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曾劝我算了,可我就是一意孤行。
成功投地之后,各种开发设计施工等等,我都尽心尽力……不只是尽心尽力,甚至可以说是力求完美吹毛求疵。
不只是父亲无法理解,就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我为什么这么执着。”
乔黛染看向倪寒,染上了夜色的倪寒。
倪寒继续说:“我有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感觉,一种无以名状的强烈感觉促使我一定要投得这些地块。
万释府邸一期刚动工的时候,我几乎每天都到工地监工。
旁人都称赞我亲力亲为,说什么后生可畏。
可是,只有我心里明白,我不是为了工程顺利进展而去监工的。
我是因为……我一直期待着某种‘东西’,所以才会每天去监工的。”
“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倪寒停顿了半秒,“一直到万释府邸二期的时候……我才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
乔黛染小心试探,“万释府邸二期挖掘出的……萨释国文物?”
“我想,是的。”
倪寒幽幽看向乔黛染,“因为挖掘出萨释国文物,万释府邸二期需要暂时停工。
万释地产因为停工而造成的经济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但是……我居然为此感到高兴。
就仿佛……我之所以那般执着,甚至不计成本投得万释府邸这些地块,就是为了这些萨释国文物。
我这样说,你会不会认为我疯了?”
“当然不会。”
乔黛染只是感到呼吸困难。
“谢谢。”
倪寒自嘲地笑了笑,“我却觉得,我确实是疯了。”
“为什么?”
“紫曼罗。”
“紫曼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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