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云歌领教了他看病的能耐,但不知道他还会武功。
他往庄稼汉身边靠了靠,想听他说的更详细一些。
“其实俺们这里,根本算不上村子。
就附近几座山上,十来口人家,就当是个照应。”
庄稼汉耸了耸肩:“但之前有一次,多亏了樵老出手,俺们这地方才逃过一劫。”
“那一次,这里冷不丁来了一帮山匪,到了人家就乱抢东西,还要抢妇女。
樵老一直住在山顶,他没来的时候,咱们底下的十来户乡亲差点就没了。”
“最后幸亏樵老得到消息从山上下来,打跑了山匪,到现在咱这里还一直平平安安。”
说完这段经历,庄稼汉咧开嘴对赋云歌一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俺没经历过,这件事是听俺爹说的。”
“哦。”
赋云歌若有所思地点头,“多谢你说这些。”
“嗨,谢啥,不实在。”
庄稼汉笑着挤挤眼睛,指着赋云歌的胯间说,“俺爹说过,男人不实在,那啥萎得快。”
赋云歌啼笑皆非,心想这之间实在是没什么必要的联系。
不过既然知道了这些,那也就大致了解这位“樵老”
的情况了。
又和这位老兄聊了一会儿,樵老就从外面慢慢地回来了。
两人一起起身迎上前去,庄稼汉向他简短地说明了来意,是要借樵老家的锄头去用一用,樵老就示意他去屋后拿。
送走了那个庄稼汉,赋云歌帮着把樵老背后的藤筐接下来,把里面的柴火堆到墙边。
樵老对他今天能下炕这件事并不意外,看着他帮自己堆好柴火,在后面慢悠悠地提醒他还未痊愈,仍然要以休息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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