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欢听她话说的强横,不由勾了勾唇,问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
秦氏挑眉。
阮云欢淡道,“那两个奴才是母亲的陪房,占着女儿的院子不让,如今出了事,却让女儿去说情,母亲便没有旁的话说?”
秦氏怒道,“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儿家,事情闹开,对你也一样没有好处,如今不过是让你说句话,难不成还要讨要好处?”
阮云欢垂头,纤白的手指慢慢拂平裙上的皱褶,淡淡道,“事情闹大,首先问斩的,是那两个杀人凶手,其次,是母亲的管教不严之罪,第三,方是女儿对产业的管理不善。
只是帝京中何人不知,女儿离京十年,那些产业并非自个儿管着。
至于说对簿公堂……”
抬起头,直视着秦氏,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一字字道,“母亲堂堂相国夫人不怕,女儿又有何惧?”
“你……”
秦氏气的脸白,指着她说道,“你身为相府小姐,岂能不顾相府脸面,你……你……相府又要你做什么?”
阮云欢一声冷笑,说道,“相府脸面?相府脸面可不是云欢一个人的!
更何况相府不要我已经十年,我阮云欢也没有饿死!”
“云欢!”
阮一鸣低喝,阻止她再说下去。
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刚刚出世时,也抱过宠过,她刚才那句话,竟然字字诛心,不由心中一酸,叹道,“过去十年……是爹爹对你不住。
如今这事,爹也不求你瞧在父女情份上,只是……只是此事闹出来,相府颜面无存也倒罢了,你今年已经十三岁,到了议亲的年纪,你也该为自个儿想想。”
阮云欢淡淡一笑,说道,“爹爹为的只是女儿的亲事?或者还有旁人吧?”
你最宝贝的女儿可是阮云乐啊!
阮一鸣被她噎的一口气险些堵在胸口,强吸了一口气,沉声唤道,“云欢,当爹求你!”
这四个字一说,阮云欢心头不禁一震,抬头见他脸色颓然,心头也是一软,咬了咬唇,说道,“女儿要那几处院子和店面的地楔!”
秦氏听她不但要院子,还要店面,不由怒道,“阮云欢,你不要太过份!”
阮云欢看都不看她一眼,说道,“院子虽是女儿的,可女儿并未管理,此事便与女儿无关。
只有将院子交给女儿,女儿才好借此求舅舅周旋。
还有,据女儿所知,那吴大、郑二两家,不但住着那处院子,还管着三家店面,这样的奴才纵然出来也是惹事,女儿纵救了他们,也不容他们留在女儿的店里!”
“那也只是一处院子,三家店面!”
秦氏挣扎的说道,“我将这四处地楔给你便是!”
“呵……”
阮云欢好笑的瞧她一眼,说道,“纵没有此事,女儿要回自个儿的东西,本也是天经地义,如今是母亲求女儿办事,怎么反而用女儿的东西讨价还价?”
挑唇笑了笑,说道,“此事女儿不急,横竖再过二十几天,一月之期便到,那时连田庄一同收回,也是一样!”
说着起身,端端正正行了一礼,说道,“女儿告辞!”
转身便向外行去。
“你……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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