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大步跨过门槛,三两下便消失在了院中。
明月配合的藏起光芒,为她遮住曾来过这里的痕迹。
她在屋顶上直起身子,朝云子晋的院落深深一望。
那接下来呢?要为了秋来去“偷”
玉佩吗?
南竹默声翻进云子晋的卧房,在原地等待了好一会。
确认没有引起注意后,她小心翼翼地摸索,找到了挂着玉佩的地方。
她瞧着形状各异的玉佩,不知该从何下手。
这样重要的东西,云子晋应该是随身携带,当不会这样随便。
南竹戴上面纱,减弱自己的呼吸声。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云子晋身旁,侧耳静听着他平稳的呼吸。
淡淡沉木香从衣架上传来,像是诱惑般的催她前去一探。
她一瞥正背着身的云子晋,缓缓靠近衣架,尽可能不出声响。
平稳的纤手伸向腰带,轻触到光滑的玉底。
南竹撑身向前,衣物与地毯相交,出细微的声音。
她屏住呼吸,谨慎的回过身,瞧见了仍背对自己的云子晋。
纤长的手指舞蹈似的拨弄着玉佩,随后将其灵活取下,握于掌中。
见已得手,南竹转身便要走。
“夫人这便急着走了?”
“!”
就在她要拐出内室时,云子晋清醒无比的声音如惊雷劈下。
转过身去,只见云子晋衣怀半敞,墨乖顺的垂在身侧。
他轻敲了敲床头,从暗格中拿出一金镶玉的佩饰。
灰白的双眸化作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照的南竹无所遁形。
“夫人若要找皇室玉佩,这个才是。”
他淡淡一笑,眼中却不含笑意,“夫人可知,盗窃皇室之物,是死罪?”
温柔的音线好似夺命的弯刀,叫南竹突生了要逃跑的心。
可南竹才刚一撤步,一枚暗器便钉入了她身侧的地板之中。
她下意识地捏住银簪,对云子晋升起戒心。
云子晋紧盯着南竹,笑容僵在脸上,就像是戴了一层假面。
他徐徐起身,任衣怀凌乱,鲜肉四溢。
他赤脚走在软毯上,慢慢靠近南竹,白皙的皮肤好似院中皎洁月光。
只是,脸颊的红肿却是突兀至极。
他在南竹身前站定,魅笑着俯下身去,轻声道:“夫人何不骗骗我?只要夫人耍耍心机,我或许便会将一切奉上。
可是夫人,你想杀我。”
这么多年了,她才回到他的身边,就要杀他吗?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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