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这里有比我更好的更可行的办法。”
看着凋零一副他不开口就不罢休的表情,连绝终于开了金口,“你这个方法很损。”
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他还真的是没做过,也就凋零想得出来。
凋零反驳,“不要说得你好高尚一样,也不知道是谁,看不惯人也不说不理,直接暗暗地下药教训,让受害人都找不到冤大头。”
连绝瞪了他一眼,眼里警告,在他的面前说他的坏话是不是想活了是吗。
凋零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对待别人他可以尽力的挖苦讽刺,对于连绝就不行了,那可是他喜欢的人啊。
虽说连绝有时是有一些小狡诈,肚子里有一些黑水,可是喜欢他就要夸奖他啊,连他自己也不喜欢别人在自己的面前说自己的坏话,更何况是连绝。
“连绝公子。”
凋零用着温柔的娇滴滴的嗓音向连绝撒娇。
“你风华绝代,你忠诚正直,你清雅飘逸,你……”
连绝听不下去了,“如果你不好好说话,我不介意把你弄成哑巴。”
凋零身形一正,一本正经的说,“我一个人行事太过孤单,我们是一起来的,应该做什么事情都要相互扶持,相互照顾,有事情一起做,没事情一起休息。
让我自己一个人去,要是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对吧,连绝。”
最后连绝还是被凋零给说服了。
本来想一人分别偷一家的,后来凋零一想,万一那些钱财太多了,一个人拿不过来,于是决定,明晚先偷范县令家的,然后再偷朱豪绅家的。
等到连绝回到他的房间后,凋零在桌上写了一封信传到琼州府的知府上。
次日一早,凋零往楼下看去,街上没有多少的贩子在买卖,生意非常的萧条。
一个穿着红色锦衣罗缎头戴着一朵鲜花,看起来二十几岁的男子带着四个下人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脸上露着放荡的笑容,还真的是像外婆说的风骚的人啊。
在街上行走的路人看到他纷纷躲避开来,防止和这尊瘟神撞上。
凋零道,“小二,过来,问你。”
过来的小二哥肩上搭着白色的抹布,很热情,“客官,有什么事情吗?”
凋零指着楼下的人问,“那群人是谁?”
小二哥原本热情的笑脸僵住了,严肃的对凋零说,“客官,你是外地人,刚来我们这里的吧?这个人是县令的范仁,这是一个不恶不做的花花公子,他爹刚上任的时候就当街强抢民女,闹得镇里的女子都不敢上街了,后来,看到街上没女子了,就去打听,镇里的痞子为了巴结好他,都跟他介绍哪家有漂亮的姑娘。
现在啊,镇里的姑娘都躲到别镇的亲戚家了。”
而连绝在隔壁房耳尖的听到小二哥说的话了。
指尖摸出几根银针,悄无声息的射向那花花公子。
这上面有麻药,所以被射中的人丝毫没有感觉,针入血即化。
小二哥好心的警告凋零,“公子,这人你可要看清楚了,千万别惹上他。
不然他会报复你的。”
凋零点点头,谁报复谁还不一定啊,刚才那银光也是没逃过他的眼睛。
凋零去了隔壁房间。
“睡醒了?”
进来的时候连绝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妆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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