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狂猛地顶撞,后背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湿漉漉的长发散落肩头,发梢的水渍混着汗液滑下,划过他背脊优美的轮廓,形成一条一条的水痕,每条痕迹都在诉说他的热情和狂炙。
迷乱的夜,两人将爱意燃烧,骨头在加热,皮肤在起火,每一滴血液、每一滴汗珠都成了燃料,身体火热得像要烧起来了。
她摇着头,陷入了狂乱中,他吻住她的唇,在齿间传递他的柔情蜜意。
他的肌肉紧绷,束成了一股又一股,像绳结般绞绕膨起。
腰窝深深凹陷,背部、胸腹、臀部的肌肉全部鼓胀起来,仿若一只蛰伏的巨兽,俯身潜行,发出恐怖的低鸣,就要一跃而起。
杜蓓琪只觉得有高频脉冲在下身流转,不断冲击着她的身体,整个人仿佛远离了地球,失去了重力,在外太空飘浮。
他离开了她的唇,掰过她的脸,着迷地看着她,相对的四目,写满了蚀骨的沉沦。
两人都涨红了脸,像保险丝到了熔断的时刻,一触即发。
他的手放开了她的脸,撑在了洗手台上,加大了挺送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指,温暖修长,在昏黄的柔光下透着某种另类的诱惑。
忽然想起某本杂志上说男人喜欢女人亲他们的食指,杜蓓琪突发奇想,抓起他的手,把他的食指放进了嘴里,像吃雪糕一样啃起来。
太要命了。
本来已经忍得面红耳赤的男人,一下就火山爆发了。
分身不断抖动,提醒着巅峰时刻的到来,他加快了频率、加重了力道,粗鲁地、疯狂地、忘乎所以地律动,眼中的业火呼哧狂喷,摧枯拉朽、势不可挡,焚烧了天地。
最后一刻,他收回手,双臂像绳索一样紧紧箍着她,整个人俯在她耳边重重吐纳,故意喘给她听,喘息中还夹杂着低低的呻吟,那声音真是、真是让她有原地飞升的感觉。
在登顶的一刹那,他埋首在她后颈,口鼻堵在她湿润的秀发中,沉沉地哼了一声,低哑的嗓音如同爆破的音波,震断了她的脑神经,她尖叫起来,跟他一起去到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新世界。
他们脑中齐齐出现了空白,仿佛同时踩到了雷区,一阵狂轰乱炸,肢体发麻、躯干抖动,茫然不知所措。
火热的快感从两人结合处攀升,顺着尾椎、腰椎、颈椎,一直冲到了颅顶,沿着头皮扩散,像有炸弹在脑中爆开,舒爽感一阵接一阵,乱石穿云、惊涛裂岸般强悍骇人。
她一直颤、一直颤,仿佛触了电一样持续颤悸,心脏乱跳、手足酸麻,臀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狠狠夹住他的昂扬,变相延长了他的高潮时间。
爱欲的漩涡在心中激荡,肉体的快感让人疯狂,心灵深处,时间静止、万物消退,没有他人,只有爱着彼此的他们而已。
穿过迷雾、穿过黑暗,打破现实的高墙,找寻生命的真谛,奔向渴望的净土,天堂,就在地狱的最深处。
忘我的场面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从痉挛中回过神来,逐渐恢复了视野。
激情的余温还在蔓延,失控的心还在乱跳,两人眼神迷离,脸红得像绚烂的朝霞。
浴室里雾气氤氲,宛如云烟飘浮,香薰渗入了皮肤,馥郁得让人沉醉,恍恍惚惚中,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年”
的意味。
平静了好一阵,待心跳平稳后,陈景恩拥着她来到了花洒下,冲干净了两人的身体。
他搂住她的腰,想再来一次,她制止了他的动作:“等一下,你的腿不是要休息叁个月吗?不能站这么久吧?”
而且刚刚还经历了这么激烈的运动,让她有些担心。
“你怎么知道?”
他诧异地看着她。
骤然间,她语塞了:“我、我......”
啰啰嗦嗦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嘴角微抬,了然地笑起来:“蓓,虽然你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假装冷漠,但私底下还是很关心我的,不是吗?”
她露出幽怨的眼神,抱怨说:“你不是也没给我打电话吗?”
陈景恩认真地解释道:“我想打,但更想等你消气,同时也在自我反省。”
算了,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追究了,谁对谁错也许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依然在一起。
她向他坦白道:“我到美国后,查到了你的住院信息,打电话去问了你的主治医生,他告诉我你的腿叁个月内不能做剧烈运动,所以,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他对她低语:“好,听你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进入了怪谈游戏,夏怿高喊着大威天龙,冲向了诡异,然后被秒杀。如此努力了五个世界,他彻底放弃。第六个世界,面对到来的诡异,夏怿闭上了眼睛麻烦下手利落点。女人模样的诡异,看了看努力挣扎的旁人,又看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当一个人的前一世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再次重生后是像上一世一样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是走出一条不同于上一世的路在这世界留下自己生命的迹象...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
aaaaaataroertyaaogiaaantentaaaigsrca00fiesarticeia313168831688sjgabordera0a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