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狂的男人,将对袁浅所有的爱,转换成恨,发泄在她的身上。
七日前,他未留只字片语离家,如今连一点音讯也没有,任她在秦府自生自灭。
“姑娘,您若觉得在府中闷的话,可以出去逛逛。”
说话的是秦府的丫鬟,浮萍。
“可以吗?”
袁奈微愣,在秦府的这一年,她未迈出过秦府半步,因为秦深不许她出去。
浮萍深吸一口气,垂着眸道:“公子临出门前说,若姑娘想走,可以自行离开。”
袁奈胸口一滞,眼底全身痛苦的神色。
袁奈想起被他从酒窖里拎回来的那晚,他望着洁白的床单,眸子冷得能将她冻僵。
他嫌弃她不洁,却又不肯放过她。
如今,想必,是腻了,不想看到她了罢!
既如此,她还有什么脸面留在秦府?下人们将她当成秦深的侍妾,可她没有名份,只是被他囚禁起来的猎物。
随时随地供他发泄怒火,得不到一丝怜悯和温情,
浮萍心一横,继续道:“姑娘,公子这次其实是去邻县相亲去了!
您也知道,公子如今已二十有八,这偌大的秦府,不能没有女主人!”
袁奈脑中“轰隆”
一声,隐匿在心灵深处的那丝期待,如烟火灰烬倏然熄灭。
原来,他打算娶妻入门。
也对,他本应娶妻生子!
她还在期待什么呢?继续被他羞辱?被他折磨至死?让新来的秦夫人,看她的笑话?
是时候离开了,她不能再呆在秦府和他纠缠下去。
“驾~~~~”
秦深驾着骏马疾驰在官道上,烈风没能吹散他眉宇间的焦急之色。
快些,再快些!
他外出办事七日,不知道家里的那个傻女人,有没有胡思乱想?
夜幕笼罩大地,他日夜兼程,终于回到了秦府宅邸。
往日,他再晚归来,都能看见她乖乖躺在床上,随便他怎么折腾,卑微至尘埃里。
此刻她忽然消失不见,秦深的心底有如利器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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