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绕上去,勒住那对洁白的羽翼,将整只鸟拖了过来。
“哗——”
鸟在无声尖叫。
断掉的羽毛一片片落下来,一点点在空中虚化,又在即将虚化成功的前一刻骤然被迫凝实!
有一根触手飞舞着,扩大着,旋齿也在扩大,像是择鸟而噬,即将享用送上门来的美食。
无法逃脱。
无法祈祷。
无法求助。
什么都做不到的白鸟在剧痛中本能张开了嘴,咬着的信纸随之轻飘飘落到地上,被风吹开半边,露出一角,有两个字写在第一行,用黑线加粗:纪评。
触手一顿。
下一瞬,几乎所有触手心虚地缩了回去,只留下来四五只慢吞吞捡起散落一地的羽毛,尝试给白鸟再安回去。
按理说是安不回去的,但出人意料的是,手术很成功。
稀疏的羽翼又恢复了刚来时的洁白无瑕样子,不见分毫狼狈。
白鸟在青青草地间咬着信纸,茫然扑棱了下翅膀,放眼望去,只有一只小黄狗在自顾自玩耍。
它有点奇怪。
它明明是要送信,为什么会在这里停留?
小白鸟摇了摇头,展开羽翼,身形逐渐虚化,再次开启了它的送信之旅。
此行一帆风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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