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姐,vivi那天为什么会去周公子的生日宴?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突然提出辞职?”
“我怎么知道!
她是你的助理。”
“方玉隆做了什么?我送她出国,签证都是现成的,她却哭着不肯走。
我才去找的方玉隆,他同意vivi的事一笔勾销,我同意拍他的电影。”
“果然是你送她走的!
私下和方氏谈交易?柏钧研!
你知道这次合作如果我来谈,公司能多拿多少个点?!
你至少能在片酬榜再上升一位!”
“你真是一点也没有变。”
柏钧研靠在床头,俊朗面容显出一丝疲惫,一丝他隐藏许久、积年累月的疲惫。
“邹姐,您对我私人生活的干涉,到此为止。
我会继续配合公司工作,但仅限于演艺工作。
vivi这件事,是我最后一次容忍越界。
不要再动我身边的人,话我只说一次,我是怎样的性格,您一直了解。”
……
柏钧研打开卫生间的门,看见赵亦乖乖坐在里面,坐姿端正,脊梁笔挺,好像从来不懂如何放松自己。
他蹲下,看着她的眼睛:“可以了,出来吧,对不起。”
“经纪人?”
“嗯。
都听到了?我是不是很软弱?”
软弱?这位先生,您字典里的软弱是这个意思的话,强硬起来岂不是要用迫击炮把贵公司完全夷为平地?一般明星要敢和经纪公司这样放话,恐怕要被雪藏一百年。
赵亦想摇头,想对他说,不应该这样和经纪人说话,要是从前那个她,一定已经已经说出来了——你这样搞我们投资人赚什么?一个随时可能出状况的明星,是一个难以把控的变量,是对整个项目不负责任,会毁了她的模型和结论——但是现在,她说不出,说不出“你错了”
,因为他一个字都没有说错。
“vivi是谁?”
她换了个问题。
“我以前的助理。”
“兼女朋友?”
“不是。”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想知道我的感情经历?”
“……不想。”
“我第一次喜欢女生是在小学六年级,给她写了一篇伤春悲秋的同学录,然后我就转学走了。
第一次恋爱是21岁,和同公司的师妹,因此耽误她的星路,害她被公司雪藏,那一刻我清楚意识到,我根本没有资格去恋爱。
后来也偶尔遇到欣赏的女性,偶尔有过心动,但我担心自己仍然软弱,无力给对方提供保护,因此没有继续……交代完毕,就这些。”
什么就这些……赵亦讷讷。
她为什么要听他交代情史……又不是在相亲……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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