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话让陈业又红了脸,瞪着眼睛对胡氏吼道,“娘的话听到没有?若你敢背着我做不要脸面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氏委屈道,“我什么时候私下向二叔家要过东西了?真是冤枉。
我这也是第一次不顾脸面,都是阿菊把我的心哭乱了,想着小娘子爱美……当家的快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不做这样的事了。”
陈名冷哼道,“这话你要给我记住了。”
看小闺女还在哭闹,皱眉道,“阿菊要好生教教,都十二岁了,还这么不懂事,啥啥都争。
不就一块缎子嘛,把我的那块拿去。
我一个下地的庄稼汉,穿着缎子也是糟蹋了。”
陈老太不赞成地说道,“大儿不能这么纵着她们。
给你的你就自己穿,你这么大岁数了,又这么辛苦,也该做件缎子衣裳穿。
阿菊做一件比甲或是裙子也够了,她还小,以后有穿缎子衣裳的时候。”
王氏回来后还在生气,说道,“咱们去送礼,还要看那母女两个哭哭涕涕,好像我们强要了他家东西一样,真是让人生气。
阿菊被大嫂教的,跟她一个德性。”
又道,“弄不好,大伯的那块缎子真有可能给阿菊或者老胡家。
到时候,大嫂又会当着咱们的面为大伯叫屈,弟弟都穿上缎子衣裳了,累死累活的大哥却还没穿上。
你说咱多冤枉啊。”
陈名摇头叹道,“大哥那么好的人,咋媳妇和闺女……还好阿贵和阿兰不错。”
陈阿福暗乐不已,那块红缎子果真不辱使命。
说道,“爹看见了吧?大伯娘和陈阿菊就是这么贪心。
我和娘挣的东西,给了她们那么多还嫌不够,还想全要了去,甚至不给我们留一根小布条儿。”
又坏坏地说道,“爹,你看大伯多纵着他的媳妇闺女啊。
只要大伯娘一服弱,陈阿菊一闹腾,就什么都给他们。
爹总不能为了全大伯的情面,让你的妻儿眼睁睁看着大伯的妻儿过好日子,自己却穿不上衣吃不上肉吧?大伯的恩情我们都记着,也会报答,却不是这么纵容大伯娘和陈阿菊。”
陈名叹了口气,点点头。
老院子里的枣子熟了。
往年这些枣子是二房一笔不菲的收入,而今年也不需要再卖钱了,送了些给亲戚朋友,剩下的晒干,自己吃。
这天下晌,陈家人都在东屋里边吃枣子边说笑,王氏赶着做手里的活计。
明天是八月十三,王氏去县城交绣活的同时,要再拿些活回来做。
还要买些月饼和水果,中秋节吃。
月饼是这个家从来没有买过的奢侈品,阿禄和大宝听了,高兴得欢呼起来。
陈阿福也想去县城一趟,她想把做的小鸡玩偶和老虎玩偶、小狗玩偶拿去绣楼看看。
若是他们看上了,也能卖点小钱。
王氏建议道,“下个月初九,阿禄在千金医馆接骨就满两个月了,大夫让我们那时候去复查。
阿福不如跟着我们去府城,府城的绣坊或许价钱还能高些。
我们绣坊的掌柜有些抠,我又不敢跟他说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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