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震点点头,叹息道:“有些人啊,就会制造概念,空喊口号!”
“哼,”
周忠贵朝他一扭鼻子,“又来化缘了吧?早就看出你来了!”
“怎么是来化缘呢?这工程是不是咱们公社的?”
“停!”
周忠贵警惕性很高,举手阻止道。
“别咱咱的,你只是在公社挂了个名,为了你好化缘!”
早已把田震看透了的周忠贵洋洋得意,闪晃着大宽腮。
这两个老搭档、老对手较起劲来互不服气,也很难分出强弱来。
田震站起来,不依不饶地逼问对方:“你的意思我是为自己化缘吗?水库建起来,谁受益,不是咱们侨乡公社吗?”
周忠贵一时答不上来了,但为了面子,他在退让时仍旧替自己狡辩:“我也不是不知道里外,就是看不惯你这个滑头样子。
说吧,需要我干什么?”
“三个字,人、财、物,统统的需要!”
周忠贵嘟嘟着大宽腮,在屋里踱了几步,然后低着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人、财、物,三个字,不多,可是,公社的情况你也知道啊,噢,民夫的问题,你可以找老史商量,冬季农田基本建设,整壮劳力都让他调集起来了。
财和物嘛,你也得找老史,你当过社长,心里很清楚,不属于我分管啊!”
遇到难处往外推,周忠贵是一把好手。
但田震没有直接揭穿他,因为他了解周忠贵的脾气,轻来轻去的刺激,周忠贵往往颇有君子之风,也能忍让,可把握不住火候,刺激过了头,他就两个样了。
因此,田震借着他的话说:“老周,你这话局外人可能心里凉飕飕的,但我听了热乎乎的。
好吧,我去跟老史打交道,也就不难为你了。”
“这怎么叫难为呢,我是书记,你有什么要求,就应该先跟我打招呼啊。”
他这话,正中田震的下怀。
田震压抑着心中升起的兴奋,从椅子上站起来后,晃着右手对周忠贵说:“啊呀,老搭档了,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吗!
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拉拉知心呱。”
察觉田震另有新想法,周忠贵瞪大了猎鹰般的眼睛。
在他看来,田震是个不守规矩,花样太多的人,弄不好就让他绕进去了。
周忠贵背起手,挺着胸直截了当地问田震:“快说,又搞什么鬼点子!”
“啊呀,这话你说的,怎么叫鬼点子呢。”
田震挑了周忠贵一眼,说。
“你不是有难处吗,钱财物,我来帮着你化缘,这样,工程加快了进度,你也落了个大力支援,咱俩都风光。”
周忠贵的眼睛在琢磨事情。
他的这副认真态度,也促使田震尽快揭开了谜底:“你就别费脑筋了,我就跟你有一说一吧。”
他先伸出左右手的食指:“咱们不是财力物力有限吗,那就再放眼想想呀。”
他又伸出三个指头:“咱们公社四万人口啊,不能说人口众多,至少也算是人丁兴旺,这四万人,有多少在外边当权的?如果把这块资源利用起来,可是个大宝藏啊!
家乡搞治河工程,他们也应该出把力啊。”
周忠贵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打这些人的主意,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在田震的逼迫下,周忠贵被动地问道:“在外地是有老乡当领导,可谁知道有多少啊?”
“三十二个外地领导,出自三十个家庭。”
周忠贵惊诧地望着他:“你哪来的数字?”
“这是民政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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