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嗑上来的时候,时攸隰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软,很软。
等到姐姐去拉他的时候,生理上的麻痛才如潮水般涌过来。
比之前更折磨人的情绪包围他,时攸隰慌不择路地跑回自己房间,失了魂一样。
许久后才意犹未尽地,他探出舌尖在嘴唇上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又舔了一下。
奇怪。
被她嗑出来的伤口,连血都是甜的…
“怎么了?你也要这个吗?”
时攸隰回神见穆以姌夹着红糖糍粑看着他,穆以姌喜欢吃这些,所以林伯每天变着种类给她准备。
时攸隰一看那甜软的东西,眼眶冲上热意,猛地起身,“不了,我吃饱了,该走了。”
他起身还顺手拽起在一旁喷药的时司,“你开车。”
“卧槽我这都残了你没看见?你想跟我在路上同归于尽就直说!”
“闭嘴!”
两个人怒骂着往外走,林伯想起还没给时攸隰药膏,拿起来追上去,但少年脚步很快,像是再逃跑。
林伯见时攸隰脚步不停,告状似的叫穆以姌:“夫人,少爷嘴巴还没擦药。”
穆以姌闻言探出头一个嗷叫:“时攸隰!
带药!”
不一会,时攸隰走回来把林伯给得药揣进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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