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笙失控地尖叫,下一瞬,拍打的动作一停,昏死过去。
时攸隰默默抱起她放在床上,转身离开。
听到花臂的话,时攸隰没有意外地朝二楼时言在到房间走去。
“跪下。”
时言背对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鞭子,不等少年跪好,直接抽了上去。
“为什么要这样做。”
“啪!”
时攸隰脊背一颤,低头沉默不语。
“为什么要一再的刺激你母亲。”
“啪!”
“不敬不尊不孝。
时攸隰,这就是你反抗的方式吗?”
“咳咳。”
时攸隰低喘咳嗽,抬头笑道:“是啊。”
时言眼睛一眯:“就因为你那个姐姐?在报复我和你母亲吗。”
时言感受到脊背上穿骨的刺痛,他面上笑意更大:“怎么会,这不也是父亲你想要的吗。”
时言默许他这样做。
他们都陷在各自的假象里,总要有人体会一下面对现实的痛苦不是吗。
就像曾经的他一样
时言眼神寒戾,重新挥起长鞭,甩动的呼啸声里,时攸隰听见男人复杂又冷漠的轻嗤:“真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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