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勤思脸上的笑容逐渐转淡,神情倏尔变得严肃起来。
从她为难的语气里,凉歌隐隐觉得不安,语气骤变低迷,问:“什么事,让你说得那么严重?”
她寡淡一笑,连语气都有些不自信了。
虽然她和韩少伟之间再无关联,但刚才一番互相祝福的言语后,怎么说,他也算是莫锦天的亲戚,即便有推诿之意,但还是静坐在刘勤思对面,把这件事问个清楚。
刘勤思沉默了会,似是鼓足了勇气般,才说:“你还记得上次在金菲儿婚礼上的事吧?”
“当然记得了。”
凉歌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上次临时有点事,所以给你添麻烦了。”
刘勤思摇头,笑得勉强,“倒没觉得麻烦,只是……”
“只是什么?”
听她欲言又止,凉歌一颗心忽然间七上八下,连问话的语气都有些急切。
刘勤思听出她语气里的几分着急,忙安抚她,“虽然几年不见,但我依然对你记忆尤深,你脾气好,成绩好,连长相在班里也是数一数二,我之所以心平气和告诉你,是相信你是个懂道理的人。”
这话听起来不仅吊人胃口,还令人心生担惊。
铺垫越长,那件事的伤害性越大。
到底是什么事,竟让刘勤思吞吞吐吐。
“你说得对,咱们是同学,所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即使心里不淡定,凉歌还是用沉着的语气回答她。
“凉歌,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突然,刘勤思离开座位,站到凉歌座位边侧,扑通一声,跪在凉歌跟前,满是歉疚。
被她的举动惊到,凉歌愣了半秒,才急忙伸手去扶她。
“勤思,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凉歌吓得面色苍白。
刘勤思望着她,不愿起身,眼里涌动着泪水,带着哭腔道:“凉歌,我知道我罪该万死,我知道我这是过河拆桥,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把孩子打掉,更不愿做单亲妈妈……”
孩子,爸爸,单亲妈妈!
这几个词汇像提取的标签一样烙灼在凉歌的脑膜上。
震惊之后,她几不可闻的声音问到:“你是说,你怀了韩少伟的孩子?”
她大脑如同混入浆糊般,思维混沌,问出的话都有些懵然。
没想到毫无头绪的话竟中了事实。
跟前的人点头如捣蒜,把事情的经过详尽之后,凉歌整个人再也不能处于麻木状态了。
天呐,韩少伟趁酒醉竟然和刘勤思发生了关系!
她麻木坐在沙发上,跟前的女人不停的诉求,她默默听着,而脑袋里只有玲媛单纯的笑脸。
心抽打着节拍,一下比一下疼。
这件事归来说去是她的错,倘若那天她没有托刘勤思帮忙照顾韩少伟,一切便不会发生。
此时的她,除了难过外,整颗心充满了罪恶感。
“凉歌,你别难过,我知道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吧。”
刘勤思扯住凉歌的衣摆,哭得撕心裂肺。
因为是在咖啡厅,原本的安静被刘勤思的哭音打破,三两服务员探了个脸,张望了下,看到这番情况,想要提醒,又觉得不妥,而后,一阵舒缓的音乐传来,试图掩盖刘勤思的哭声。
凉歌站起身,将跪在地上的刘勤思扶起来,安置在沙发上,用纸巾替她擦拭眼泪,轻柔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先别慌,事已至此,想想解决的办法吧。”
刘勤思激动的握住凉歌帮她擦拭眼泪的手,一个劲儿地摇头,说:“凉歌,我知道你很爱少伟,可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没有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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