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罗起暗怪自己多言,忙道:“如果您不想去的话,我去也可——”
“为什么不去?”
江月照抬手截断他的话锋,缓缓站起身,“他都不怕,我怕什么。”
她到酒席的时候,里头已是杯光筹措。
江月照一进去,就见上首坐着个正襟危坐的中年男人,喝得脸有点红,但应该没醉,官威赫赫,这一定是工商局的高局长,而他左手边恒盛的周总已经有点喝上头了,眼下臂弯里正搂着个姑娘,另一只手隔空笑点着她道:“三催四请的,你这个老板才肯来!
得罚酒!”
说着他就一抬手,示意侍应生倒酒,侍应生瞧着江月照的眼色,看她首肯,才上前斟了一小半杯,白的。
江月照也很干脆,仰头就干了,亮了亮杯底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来晚了。”
语落示意身后的侍应生再倒,敬完上首的高局长和做东的周总,方才放下酒杯。
转眼三杯白的,落肚后脸都不红。
江月照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股豪气和爽快,那气场甚至令他们不敢逼视。
在座的男人们,若是在第一眼见到她时还有一闪而过的惊艳而后生出调戏的心的话,现在,那心思都灰飞烟灭了。
而始作俑者周总,此刻则满意的笑道:“够意思!
怎么样,坐下跟大伙聊聊?”
江月照顺着他的意思落座,坐定后,不期然的和正对面那人的眼神对上。
这是她进来后第一次正眼看他。
司文景望着她,神色复杂。
江月照迎着他这样的目光,觉得有点好笑,司文景在想什么,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江月照努力回想了下,好像她真的变了许多,放在以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她是绝对不会肯屈尊应酬什么人的,而现在,推杯交盏,罚酒敬酒,竟然全都不在话下了。
可这世界上,谁不变?
她的思绪很快就被拉回来,有人注意到她身边竟然没有人陪,起哄道:“江小姐这样让我们的范书记怎么好意思?”
范书记是酒席上一丛绿叶中的一点红,除了江月照外的另外一个女人。
她此时身边也有一位唇红齿白的侍应生陪着,而且她就坐在江月照的边上,相比江月照的孑然一身,她在一众男人间的确是有点突兀了。
因此范书记也笑着同意:“对呀,江小姐不会藏着什么美人儿不肯给我们看吧?”
什么美人儿在没有江月照的授意下,都是不敢径自接近她的,这是规矩。
当然在座的人不懂,或者说懂也不信。
江月照面对大家的催促,也不着急,她的眼风滑过对面,扭头想随便叫一个几步外站着备用的侍应生过来时,脑中忽然闪过赴宴前听到的那个流言。
她叫来身后的人,低声吩咐道:“叫顾城过来。”
顾城没有想到进来见到的会是这样一个场合,声色迷离,他的脚步在踏进去的一瞬间就顿住了。
“过来。”
江月照脸泛红晕,冲他招手。
她…微带着醉意的模样很美,清醒的时候,那张脸是艳是冷,可微醺时,却添了几分娇媚,吸引得他挪不开眼。
顾城神思一晃,脚步就向着她去了,直到走到她跟前,她拉着他的手坐下,对众人道:“这下满意了吧?各位?”
顾城的灵台才有了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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