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衍一把将清浅搂住,直接俯身而下,狠狠地稳住清浅的唇瓣。
不过这一次却没有多做停留,只见墨君衍抬起头来,看着清浅柔声道:“你才不是赌注,我和他打只是因为我不想输给任何觊觎你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
清浅主动埋在墨君衍的胸口。
而这次清浅却没有得到回应,因为在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墨君衍也跟着晕过去了。
对此清浅也没有任何惊讶,她架着墨君衍慢慢移开。
便是之前她摸到玄肆命门的时候,便发现了玄肆的异样。
那一瞬间她知道他体内的蛊毒发作了。
蛊王,一般在胎儿时期便养在孩子身上。
孩子七岁之前,被种植蛊王的孩子需每日饮血一碗,若是间断,孩子会暴毙惨死。
而七岁之后,蛊王以孩子自身鲜血为养料。
而蛊王的奇妙之处便是会促进鲜血产生,所以对孩子并没有什么害处。
然而蛊是阴毒之物,不可能没有害处。
在孩子十五岁之后,蛊王对鲜血的需求会越来越多,寄主不得不再次从外面补充血液。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蛊王的作用也会发挥出来,他能够增强寄主的体质、内力,给予诸多好处,而唯一的代价便是生命力。
玄肆所中蛊毒,便是蛊王。
而玄肆和墨君衍一样是难得一见的习武天才,而这样的人如果中蛊王之毒,死得也会比常人更快……
如今这时候,玄肆怕是就算从外面补充血液也赶不上蛊王的需求,他就算不被墨君衍所杀,也活不了多久了。
而墨君衍在与之对战时候,也不轻松。
本来两人实力相当,而玄肆更有蛊王的作用,实力比平常要强悍许多,所以此时对战结束之后,墨君衍晕过去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
清浅扶着墨君衍往军营而去,而此时躺在地上的玄肆还未真正死去。
他面对的方向也正是清浅和墨君衍离开的方向,看着两人相互依偎的模样,玄肆勾唇一笑。
此时玄肆脸上的面具已经在与墨君衍打斗过程中没了,他的容貌便也完全显露出来……
“你可真是没用。”
玄肆话落,他神色微有一遍。
“你不也是。”
再次出声,声音之中的寒意却是一一散尽。
若是此时清浅在这边,便也能发现此时的玄肆哪里还是玄肆,分明就是玄非白。
从还是一个胎儿的时候便被蛊王寄生,而后七年饮血。
他的父皇为了让她成为一个真正冷血无情的君主,将他扔进地狱。
而当他从地狱出来之后,他便也不只是他,还有另外一个他。
这人名为玄肆,只是从前他自己也不知道玄肆的存在。
直到几个月前的那次重伤昏迷……
“清浅,我倒是真的有兴趣,只是可惜了……”
一声叹息声消散在整个夜空之中……
这一场大战之后,墨君衍便只是在后方疗伤,至于前面的与神煌的对战他并没有参与,一是清浅不准,而其二他也知道那是属于清浅一人的战场,而清浅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墨君衍这次也是重伤,一直养了两个月才真正养好伤。
而这两个月的时间,清浅带领着北部边关所有将领士兵犹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也如同她早前的承诺一般,将神煌国的士兵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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