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快,两个人还在楼梯上呢。
他现在都快把沈安芷家当自己家了,比如某件东西放在某个地方,某件事情要在某个地方做,他比在自己家还熟悉。
“最最,你可不可以不要明明很关心我,但还要假装生气。”
没什么不敢承认的,“不可以。”
他走到洗水池边也不等水龙头出热水,冬天的常温水淋到他手上,白皙的手背突然敏感肌了一般,沾到的地方都发红了。
“最最,你要是跟我住一起,你知道你会面临什么吗。”
他抬了抬眉,斜眼看了她一下,又继续搓床单上的血渍,“知道。”
沈安芷非常满意,怕他想的不够周全,给他列了几点,“洗不完的内衣裤和袜子,还有等我洗完头你还得帮我吹头发,家务这一块你得包圆,我细皮嫩肉的干不了粗活。”
哦,他想的不是这个,是天天。
“嗯,都是我该做的。”
那希望他不要半途而废。
“你可别抱怨事情太多,我要面临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性质比你的严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得多清心寡欲才可以抵制住你的诱惑啊?”
至少是把他逗笑了。
床单上还有清浅的印记,有点难搓掉,他的动作比较生疏,沈安芷越看越觉得陈最的人夫感愈发浓。
好运全都累积起来以陈最的方式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他左边的袖子半掉不掉,沈安芷碰了一下,他会乖乖把手抬起来。
她把袖子卷好,陈最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回正身子,沈安芷一把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没有亲吻,咬他的下唇。
她眼中满是得逞后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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