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沈安芷没所谓的摇摇头,“不疼。”
对于陈最捏她脸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只是皮肤白嫩了点,平常轻微磕碰都会得到一个红印子。
怕什么来什么。
沈安芷冷不丁冒出一句,“最最,你有力气吗,还烫着吗。”
不回答,忍不住思考她的用意是什么。
塞了一颗小笼包到她嘴里,大事化小,小事化小笼包吧。
“干嘛,害羞吗?”
深色的眼眸看向她,稍微眯着,眼神里有着若有若无的试探,随后自圆其说,“我昨晚神智不清。”
这个解释好牵强,“那爱我也是神智不清乱说的咯。”
“爱你不是。”
“最最,你放心吧,等你病好了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仆。”
“……”
没有寒假计划,雨天不想出门,看了几分钟电视剧的开头又换一部,有陈最在写作业也不上心。
想玩男仆,可是再加重病情为难的不还是她。
热恋期共处一室,又没事可干,满脑子就只想干陈最。
可以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吗,心态模棱两可。
陈最倒是清心寡欲,在一旁看经济法。
沈安芷老说他不仅是个金融学学生,还是个法学生,背各种经济法不说,他还得是一个英专生,学商科哪有英语不好的道理,除此之外还得掌握高数线代概率论。
她看着就头大,陈最反而对这种全面性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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