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还停留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撩拨着她脸侧的头发。
被不受控的下了套,她抓过那只手轻咬,毫不掩饰炙热的念头。
“去你那边。”
她想前面是陈最,后面是他的味道,就…完全被这个人包裹住。
走到隔壁只需要几秒钟,但是心路历程很漫长,生怕再遇见谁。
“最最,你说阿姨能想到我们这么胡作非为吗。”
沈安芷被推到床上,又爬起来半坐着看向他。
陈最单手捧住她的脸颊,“你说这个是想表达我应该矜持点?”
她想了想,稍稍点了点头。
陈最把窗帘拉开,房间内所有的灯都被打开,随后把她带到了进出门上靠着。
门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动静,旁人只当落雪风大,惹的门响。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安静下来。
沈安芷扶着门,脸上泛着红晕,眼中满是餍足。
陈最说,“辛苦了。”
第二天沈安芷醒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
骨头算是散的彻底,腰酸背痛。
不得不说,这样很好睡,时间浓缩了一下,连堆雪人的时间都没有,只能赶去动车站。
候车厅的空位没有几个,沈安芷和许昕坐在检票口前的居中排,陈最和陈奕宇看着行李箱站在离她们有些远的地方。
“你跟陈最的事打算什么时候让他爸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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