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云皱了皱眉,猜测着:“那个吊着手的人不会是被无悔打了的牛大胆吧?”
郑如虎却否定:“不可能吧,牛大胆和那个小芳在这里开房,干着那事儿,他要手这样吊着,能干得了那事儿吗?”
张风云笑:“难道你听说谁干那事儿得用手才可以的吗?”
郑如虎说:“但手上打了石膏,还用纱布吊着,足以说明手是有伤筋动骨的。
没听医生讲吗,伤筋动骨一百天,禁止性生活,射的精可是钙。
而且那样吊着也不好扑在女人身上啊。”
张风云说:“你这我可不认同了,就好比谁都知道吸烟有害健康,但还是有很多人不要命的吸烟一样。
像牛大胆那样的花花公子,明知道荒淫无度对身体有害,但瘾上来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第二点关于你说手受伤扑在女人身上做不方便的事,难道你这个有老婆的人还不知道做不只一种姿势,是可以换男人在下面躺着,女人在上面做的吗?”
郑如虎抓住了辫子:“咦,风云,我说你又没和女人做过,你怎么懂这么多,别告诉我你去逛过窑子!”
“没有的事,你放心吧连长,我可是视军纪如命的好士兵。”
张风云装腔作势的。
“那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比我都还熟悉?”
很明显郑如虎对张风云的话不信。
“这还不简单,看的东瀛a片啊。”
张风云坦白,“这不算是违纪的吧,连长。
再说我也是在无悔的教唆下才一不小心上了瘾的,如果你要进行什么品德教育的话,得先把无悔救出来,然后从他开始。”
“还是说正事吧,你真的觉得刚才和警察去车库那个胖子是牛大胆?”
郑如虎的目光一直盯着地下车库问。
张风云说:“我没见过那个牛大胆,但听无悔说他是个胖子,而且还就在前两天被无悔打了,无悔当时没有记得他伤在哪里,而恰恰这个胖子有伤,我想应该比较吻合的吧。”
郑如虎沉思着突然眼睛一亮:“我明白了,肯定是这样!”
张风云见郑如虎这突然的反应,奇怪地问:“你明白什么了,连长?”
郑如虎说:“不错,那个胖子应该就是牛大胆,刚才你去车库里看他车子的时候惊动了保安,那个保安主任肯定将情况向牛大胆说了,牛大胆担心我们对他的车子动了什么手脚,所以报警,然后才来了这么多警察,还带着警犬。”
张风云也觉得一定是这样,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郑如虎说:“保安主任一定会对牛大胆讲我们的身份,因为我没想到那个保安主任会对牛大胆说,所以一时大意给他看了我的证件。
而牛大胆知道我们是战神的人之后,肯定会想到跟无悔的事有关系,而龙城这里,连公安局都是和牛家有关系的,所以我们行动的时候得更加小心些,不要到时候授人以柄,不但没能救得了无悔,反而连累了他,还给部队抹黑了。”
警察忙活一阵之后就开车走了。
没见到牛大胆跟着警察出来,那么就是从地下电梯进酒店里了。
张风云看了看手机的时间说:“地方我们已经找到了,牛大胆肯定一时半会不会走,就算他走小芳也不会走,我们去吃点东西,等到十二点过了再开始行动,怎么样?”
郑如虎也点头同意:“行,吃饱喝足,做事才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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