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铁青着脸,指着她的鼻子喝问道:“你说是辰儿,那你倒是说说他都做了什么?又是如何让投效于你的人接二连三做出自杀之举?还有那五封绝笔遗书,为何只提你,不提他?”
五封亲笔遗书是搬不走的大山,小郑氏也想不明白那五个掌柜死都死了,为何还要写那些东西出来,难道只因为当初没有出手相助,因而生了怨恨,才使得他们死也要泼出一盆脏水?
威远侯随后拿起案桌上一方端砚,砸向她的脚下,大喝道:“说啊,怎么不说了?”
小郑氏心中悲凉,哭哭啼啼开口道:“我说了你又不信,还要我说什么?还有何好说的?”
威远侯愤怒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先去跪一夜祠堂,好好反省下你这段时间来做的事情。”
历来都是家中晚辈做错事才会被罚跪祠堂,满京城也找不出一家主母被罚跪祠堂的例子,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哪里还有脸面?小郑氏跪地急呼道:“不可以,表哥,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得为棋儿考虑,她马上就要说亲了啊,若事情传了出去她还怎么与人说亲?”
提起膝下唯一的嫡女,威远侯稍稍镇定了一些,冷哼道:“你以为现在的名声就好听了?”
小郑氏哭诉道:“看在棋儿的面子上,老爷想想办法,只需将那些谣言平息了便不会再有影响。”
威远侯沉默许久,开口道:“不去跪祠堂也行,从今日起你就不要出门了,棋儿的婚事也不用你来操心,本侯自会请母亲来操持。”
先是被夺走了中馈,现如今连亲生女儿的婚事都做不了主,小郑氏一颗心仿佛被刀割般疼得要命,思虑再三,咬牙道:“妾身遵从老爷吩咐,一切就劳烦母亲了。”
“你走吧,往后无事不要再来前院。”
威远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小郑氏捂着心口离开,回到陶然居关上门大哭了一场,随后从妆匣中拿出那张庆济方丈亲手写下的佛偈看了许久,嘟囔道:“江景辰,是你逼我的”
将佛偈收好,小郑氏寻来纸笔墨,写下“威远侯嫡长子江景辰”
一行小字,紧接着寻来一把剪子,将纸上的一行字迹裁剪下来,卷成小小一团塞进一根空心的发簪之内,又将镶在簪上的珠子扣了下来,做完这一切之后喊来了林婆子,吩咐道:“这跟簪子坏了,你拿去妙手阁,找姓乾的匠师修一修。”
林婆子招来匣子将坏掉的发簪装了进去,趁着还未天黑赶到妙手阁里点了乾匠师的名,将匣子递了过去,同时交待道:“这可是我家夫人心爱的发簪,你多用些心,务必修的跟原来一样。”
乾匠师打开匣子看了眼发簪,笑了笑,说道:“客人放心,到时定会让你家夫人满意。”
林婆子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之后方才离开。
乾匠师捧着装有发簪的木匣进了内堂,打开了东南角的暗阁机关顺着楼梯下到密室,借着烛火之光挑出藏在发簪之内的纸团,摊开看完,不禁眉开眼笑,乐呵呵道:“江景辰?江家玉郎儿,竟会是他!
好家伙,这次可真是接了一笔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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