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燃尽,本来排斥掉的一切又卷土再来。
‘哀怨愤怒’的歌喉不知何时停止了,那歌用‘凄凉悲伤’紧紧缠绕住萧平途。
记忆流转,奶奶苍老慈祥的面庞,坐在藤椅中温和地讲故事……那一年奶奶去世,那一年大学毕业,失去了奶奶,无论成功失败、悲伤喜悦都失去意义。
颤巍巍地又点起一根烟,狠狠、狠狠地吸,火星灭得时间格外的长,足足燃尽大半的烟,将烟化成零落的灰才不情不愿地亮起。
可预想的排斥并未生,‘凄凉悲伤’依旧将他裹住,心头悲伤翻涌,奶奶去世后一个人打拼漂泊的凄凉,一个人活着的孤单寂寞……
哪怕有家人,哪怕有朋友、同事、同学,可一张张或熟悉或模糊的脸庞闪过,却无力地看着他在悲伤凄凉、孤单寂寞的路上渐行渐远,背影由清楚渐渐模糊。
没有什么能让他转过头去,举步蹒跚,慢慢前行,前方慈祥的老人坐在藤椅中笑着朝他打招呼;再远些,一个甜甜笑着的女人穿着绣花鞋俏生生的站着,嘴角的美人痣顽皮在酒窝旁,正和他打着招呼,将开心与快乐传进他的心中。
回过神时,萧平途手指夹着早熄灭了的烟屁股,脸上湿湿的。
伸手摸了摸,觉那是泪,泪水悄悄挣脱心灵的束缚,划过眼眶润湿脸颊。
怕人看见似的,慌乱擦掉泪水,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
耳中的歌停止了,这夜的她似乎又隐藏起来。
扔掉手指夹的那个烟屁股,萧平途迟钝地反应过来,看向房间中的另两个人。
不出意料,看见的是两张空床。
房门打开着,这两人肯定出去了。
接触中萧平途知道,方挣不抽烟,高盅稍稍抽点,他坐起来抽烟,在鬼唱歌时没人睡得着的。
既然没人阻止,自然猜得出这两人不在房间,什么时候离开不是问题,他只关心,这两人能不能回得来……
才一会儿,高盅推门进来,反手将门锁上,躺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的。
又过了一会儿,当当当、门外响起轻柔规律的敲门响音。
萧平途把门打开,方挣沉默地从他身旁走过,也不知方挣拿了手电筒什么的硬物,撞在他手上有些疼。
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亮光,他看见方挣脸色苍白,紧紧咬着嘴唇。
将关上门,反锁,萧平途隐隐放松了些,似乎这道房门,这道门锁,给了他实际的安全感。
三个人躺在床铺上,听着彼此轻柔的呼吸,都未开口,但彼此都知道。
大家都醒着!
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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